他想了一下,说:“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个月我回金陵见了她,越来越水灵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蓝玉有几分忧郁,张无忌好像不愿把小姨子嫁他。   “不会。”   常遇春说,就凭蓝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着去当皇后吗?   蓝玉说起上次夜间闯入朱家后院去会郭惠,不巧叫张无忌冲散了。自己原以为他未必看清是谁,可前几天他对蓝玉旁敲侧击,又说他看见那个潜入他家的黑影长得像蓝玉,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说:“难怪张无忌有气,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却像偷鸡摸狗一样,能叫人看得起吗?行了!这事你不用操心,他小姨子总归要嫁人的。我去当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蓝玉却不自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他拿出打仗的劲头来,所向无敌才行。   蓝玉拧着眉头突发奇想地问常遇春,张无忌会不会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着自己收房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古怪念头?再说,他真这么想,老丈母娘会乐意把两个女儿给他一个人吗?马秀英也不会答应的。   蓝玉说他是听郭惠说的,她说张无忌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亲近。   常遇春说:“不管真假,我见了张无忌就见分晓。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没有啊,”   蓝玉矢口否认,“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着他。   张无忌正在看《孙子兵法》偶尔写几个字记在纸条上,贴在屏风上。   小校来报,宁国知县胡惟庸要来见。   张无忌心里思忖着,宁国离此地这么远,他来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便吩咐让他进来。   胡惟庸风尘仆仆地进来,张无忌怀疑地审视着他,近于挖苦地说,这地方不归宁国县管辖呀!   胡惟庸说:“宁国却有义务来为大军供应粮草啊!主公,我怕不稳妥,亲自押运五万石粮来的。”   张无忌脸上的疑云被笑容取代,一迭声说:“快坐,坐,请坐。”   又招呼外面的从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张无忌说:“听说你的宁国县令当得有声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体,说他不敢有负主公的信赖,尽了力,不亏心就是了。   张无忌说:“还没吃饭吧,我叫他们收拾饭菜给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   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   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   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   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   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   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   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   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   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看起来就跟21世纪歌舞厅那种一样诱惑人!让那个张无忌眼前一亮。   阇达兰身材高挑,匀称有致,丰满高。耸的酥。峰,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销。魂的感觉。   她头顶上插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脚上却是一双高到膝盖的皮靴,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阇达兰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着头饰,又插了根羽毛,看起来倒真象只妖艳的孔雀。   这女人性。感妖艳,偏偏跳的是传统的民族舞蹈;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围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音乐又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女人高举双手在头顶交缠,腰肢轻轻扭动,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会鼻血狂喷。   这个跳舞的阇达兰不管是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万中无一。她原来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女式衣服一点也不适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诱惑。看得出,这是精心准备诱惑张无忌的。   达兰正踩着高贵动人的舞步,扭着窈窕起伏的娇躯,尽情地挥洒着她充满活力的激情,在她周围两米范围内,没有一个人。   她现在的打扮已经不是用性。感迷人,诱。惑惹火来形容了,简直是勾魂夺魄,销魂噬骨,勾得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达兰上身是一件宽松的墨绿色丝绸上衣,胸前惊耸弹跳的高。耸双。峰撑出一道波涛汹涌的勾魂曲线,胸前的开口适中,可以看到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   肤,但是想要看到乳。沟却是妄想了。   墨绿色丝绸上衣在腰际处左边打了一个结,纤细紧凑的杨柳小腰更加显得盈盈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同色同质短裙,露出丰腴有致,滑嫩娇腻的美腿,性。感逼人,让人炫目。   有这样的美腿便已经足够迷死男人,更何况她绝色的姿容,端是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绝色尤物。   面对这样性。感惹火,诱。惑妩媚的绝色尤物,只要是趋向正常的雄性生物看见了,都会目中喷火,鼻孔流血,浑身燥热,兽血沸腾。   达兰却没有一点的不自然,她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只为了自己而舞动,只为了舞动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   达兰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绽放着勾人心魄的绝美艳光,就像是一朵妖媚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危险,却还忍不住飞蛾扑火。   摇摆扭动中,达兰娇躯显露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和勾魂。   十几个舞女围绕在阇达兰的身边,跟随着她的节奏摇摆着相似的舞姿,如同万片绿叶般将绝顶美艳的达兰围在中间,越发将她的美丽动人衬托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一般。   达兰魔鬼一般的身材曲线在扭动间,绽放着无尽的美丽和无尽的诱。惑,今天的她和平常都不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生命的神采。   张无忌看着舞池中达兰,嘴里勾起一抹微弧。   歌舞停息的时候,阇达兰笑吟吟的走过来,张无忌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就是最深情的热吻……   怀里虽然抱着的是若兰,但是心里想着念着的全都是画像里那个若兰和刚才跳舞迷人的阇达兰,好像两个人突然混合成为了一个人……   “达兰,我的好娘子,今晚相公要吃掉你!哈哈哈……”   张无忌说着,一把抱起阇达兰绝美的身子,便朝床前走去。   “那达兰愿意做相公最美味的晚餐……”   阇达兰咯咯直笑,将手缓缓探进张无忌的怀里到处抚摸。张无忌很是敏感,这一摸之下,下面登时“一柱顶天”阇达兰感觉到了张无忌的反应,伸手往他胯下一模,不禁又惊又喜,心想那东西当真是太大太雄伟了,今晚一定过得很美好!   张无忌将阇达兰扔到床上,然后飞快地脱光衣服,嘿嘿淫笑,说道:“你这小贱货,我来了!”   说着,张无忌扑了上去,压在阇达兰完美的身体上,叫道:“美人儿,今晚我让你舒服个够!”   阇达兰淫淫一笑,浪叫道:“来吧!好相公,把奴家撕碎吧!送上天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   张无忌说着,低下头,将脸埋在阇达兰高耸入云的乳峰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峰。张无忌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张无忌的舌尖在阇达兰那如熟透了的葡萄般饱满的乳头和粉红的乳晕上环绕着,此时地舔舔那对饱满圆润的乳头。阇达兰才二十岁左右,乳房性感、敏感,此时被这般舔弄,阇达兰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着。   张无忌贪婪地张开嘴,把阇达兰的乳房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   张无忌知道女人的乳房是仅次于私处的敏感区,只要被自己轻轻一握,女人就会有强烈的快感。所以他的手掌一直没有脱离对阇达兰乳房的爱抚。他张大嘴贪婪的将乳头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轻巧的揉搓另一只乳头,舌头裹着乳头又舔又吸。终于,他吻到了阇达兰美丽的胸部,他绕着阇达兰乳房外侧贪婪地吮舔着。   慢慢地,他低下头开始吸吮阇达兰那如樱桃般的乳尖。乳房对于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着神圣和甜美的回忆。   此时,张无忌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阇达兰的乳房。张无忌用舌尖舔阇达兰的乳尖,用牙轻咬阇达兰的乳尖,直到他的舌头舔遍阇达兰的乳房。   另一边,张无忌的手掌象揉麵团似的揉弄阇达兰白嫩坚挺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张无忌的手揉捏着乳房,先是把左右的乳房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乳尖。   顿时,阇达兰全身陷入了极端的快感当中,她的性感带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这时,阇达兰就像是怕张无忌跑掉似的紧抱着张无忌的头,将张无忌的头往她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使张无忌的脸埋在她的乳沟里。   这让张无忌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尖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阇达兰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   阇达兰享受着这难言的快感,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张无忌玩弄她美丽的胴体。张无忌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阇达兰的乳尖,用舌头在乳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阇达兰禁受不起张无忌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乳尖在张无忌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   阇达兰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下体开始轻微的颤抖,美穴甬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春水蜜汁来了,而小巧的鼻孔中则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啊……好相公……啊……好舒服……嗯……啊……人家好舒服啊……”   张无忌再度用力吸吮,阇达兰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阇达兰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张无忌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尖。   “喔……啊……好相公……啊……舒服死了……喔……”   看着阇达兰淫荡的模样,张无忌的欲望象野火一样腾腾燃烧。张无忌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阇达兰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阇达兰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阇达兰的小腹。   随着阇达兰呼吸的加剧,张无忌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乳头,一只手探入紧身窄群内抚上阇达兰光滑细腻的大腿,阇达兰的大腿肌肤抚上去的感觉好像上等的羊脂白玉。   阇达兰双腿配合的微微分开,任张无忌的手指划过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她敏感的私处,哪里,却也已经早已洪水泛滥了。   张无忌的舌尖放弃了阇达兰饱满耸立的大乳房,沿着纤腰往下移动,来到了阇达兰迷人的神秘三角地带。   张无忌把脸贴在阇达兰被窄小的的那神密、迷人的所在。此时,看着那乌黑一片张无忌能感到她私处的温度,感受到她浑身在颤栗。   阇达兰身下的床单已湿透了,不知是汗湿,还是被阇达兰从花道里流出的爱液花蜜浸湿的。张无忌被大自然这精美的造物深深地迷醉了,张无忌吻舔着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和浑圆肥腴的丰臀。   阇达兰的小腹非常光滑平坦,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张无忌的手掌,手心彷彿有一种被吮吸的感觉。   忍不住,张无忌的舌头开始沿着阇达兰的小腹往下舔去。滑过阇达兰微微隆起的小腹,张无忌来到了阇达兰的阴阜。慢慢的,张无忌掰开了阇达兰滚圆肥胖的大屁股,阇达兰那火热湿润的美穴甬道口便完全的显露在他的眼前。   娇嫩的蜜唇花瓣上已经有很多春水蜜汁,越发显得蜜唇花瓣肥美鲜嫩。这时一个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肉体就全部裸裎在张无忌的眼前。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的芳草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嫩红色的蜜唇花瓣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般的桃花源洞,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阴核。   一道深深的肉沟将屁股一分两半,肉沟之间的暗红肛门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阴户;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馒头;两片暗红色的肥厚蜜唇花瓣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小蜜唇花瓣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美穴甬道口被阴水浸润的异常的光滑;中间突出的阴核非常的柔软,里边的嫩肉则异常粉红鲜嫩!   “达兰娘子,我要干死你!”   不由自主的,张无忌一手抱紧阇达兰的腰肢,一手摸住了阇达兰的阴户。阇达兰的身子猛的一震,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条美腿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张无忌的手指被阇达兰夹住了。   张无忌微闭着双眼,揉压着、感觉着。手指上传来的,是阇达兰蜜唇花瓣的柔嫩湿热。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阇达兰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张无忌心都颤了张无忌嘿嘿一笑,将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了阇达兰的美穴甬道里。阇达兰的美穴甬道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张无忌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张无忌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阇达兰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爱液从张无忌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好相公,别……人家……人家害怕……”   阇达兰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小贱货,我会让你快乐的……”   张无忌此时也不着急进入。   张无忌用嘴唇轻轻的舔着阇达兰的耳垂,一只手伸到阇达兰的胸前抚摩阇达兰的乳房,另一手就在阇达兰的阴户上下摩挲。张无忌揪着阇达兰的阴毛上下扯动,两片蜜唇花瓣也随着不停的收缩。   “哈哈哈……达兰果然不错啊……”   “啊…嗯……好相公…喔……”   阇达兰的身体一阵颤抖,把张无忌搂抱的更紧。   张无忌用手掌按着阇达兰丰满鼓胀的阴阜,用力的揉搓起来,阇达兰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蜜唇花瓣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爱液花蜜顺着张无忌的手指溢了出来。阇达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阇达兰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   “哦……别……碰那里,好相公……喔——”   很快的,阇达兰的春水蜜汁就像泉涌似的愈流愈多。阇达兰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蜜唇花瓣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张无忌用手指抚弄着阇达兰的每一根阴毛,把阴毛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阇达兰蜜唇花瓣之间那颗阴核更加突显出来。   张无忌用两个手指撑开阇达兰那两片膨胀充血的蜜唇花瓣,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阴核,阇达兰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春水蜜汁不断的泊泊流出,阇达兰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张无忌用中指从阴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阇达兰的美穴甬道口,只那一下,阇达兰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喔……喔——”   张无忌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阇达兰就浑身颤抖起来,春水蜜汁不断地外溢,淫湿了张无忌的整个手掌。张无忌的手指继续在阇达兰的蜜唇花瓣内反覆的滑动着、滑动着……   渐渐地,阇达兰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张无忌手指的滑动,阇达兰的腰肢颤抖不已。阇达兰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双纤足紧紧地反绷着,一面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一面狂热的扭动着屁股。   张无忌趴在阇达兰的耳边悄声问她:“怎么样?小贱货?舒服吗?”   阇达兰低低的呻吟着:“喔……——嘘,好相公,别这样。喔……”   阇达兰忍不住的叫出来。   随着张无忌手指的来回滑动,阇达兰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春水蜜汁。张无忌把阇达兰的蜜唇花瓣分开,就在阇达兰的阴核的之间,露出了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春水蜜汁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阇达兰的珍珠花蒂。张无忌用手指轻轻的揉弄阇达兰那粉红色的珍珠花蒂,使之勃勃的抖动着,渐渐的充血涨大,慢慢的胀硬起来,张无忌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此时,阇达兰突然激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张无忌更加用力刺激着阇达兰的珍珠花蒂。   “喔!好相公……别碰那里了……喔……不要……”   随着阇达兰的呻吟声,她的蜜唇花瓣处又喷出了一股春水蜜汁。这时,阇达兰不仅是蜜唇花瓣在颤动、向左右分开的大腿在战栗,连腰部也微微的反挺起来。   “啊……喔……”   阇达兰的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紧紧夹着的大腿终于渐渐的张开了。阇达兰的美穴甬道早已被春水蜜汁盛满浸透,此时的珍珠花蒂更加红肿膨胀,直直的挺立着。张无忌的手指再一次从阇达兰的珍珠花蒂滑入美穴甬道口内,又从美穴甬道口滑回珍珠花蒂,并且在珍珠花蒂上旋转揉弄。   立即,阇达兰的下体再一次阵阵痉挛……   张无忌的手指不断的爱抚着阇达兰最敏锐的性感带,阇达兰已经完全的、贪婪的坠入了乱伦快感的深渊。   “啊……好相公……别这样……喔……喔……”   张无忌的手指一旦接近,阇达兰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大床。   张无忌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阇达兰的珍珠花蒂,热热的春水蜜汁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张无忌没理会阇达兰的哀求,张无忌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阇达兰蜜唇花瓣的入口处猛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张无忌的手指。   “喔……喔…好相公你要折磨死人家啊……”   阇达兰雪白的屁股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处,还有下边那充血丰厚的大蜜唇花瓣,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春水蜜汁之下,闪闪发亮。张无忌伏在阇达兰的身上几乎是粗暴地蹂躏着阇达兰的阴户。随着张无忌手指抚过之处,春水蜜汁不断的泊泊流出。   这时,阇达兰的身体不论张无忌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出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春水蜜汁更加速的溢出。张无忌完全沈浸在玩弄阇达兰肉体的快感中,张无忌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张无忌渴望以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阇达兰肉体的快乐,让张无忌每天去理顺阇达兰的每一根芳草,抚摩阇达兰的每一片蜜唇花瓣,还有阇达兰美穴甬道的里里外外。   张无忌搂抱着阇达兰那丰润的身子,抚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着肿胀肥厚的蜜唇花瓣,勃勃跳动的珍珠花蒂和汩汩四溢的春水蜜汁,张无忌的情欲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高潮。   “达兰,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极乐世界!”   说着,张无忌摆好姿势,分开阇达兰双腿,将自己的大鸡巴伸到阇达兰的秘洞门口,阇达兰闭着美目,身体用力往下一坐,巨乳颤动间,便将张无忌的巨龙一下子吞进了体内。   张无忌感到大鸡巴被阇达兰的小嫩穴夹得紧紧的,全身就像被一股一股舒适的电流通过似的,阇达兰一上一下的套弄,不时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种主动的快感,她像是彻底解放似的,而张无忌也顺着阇达兰的摆动,上下的配合阇达兰的套弄,只听见阇达兰嫩穴里的淫水和阇达兰的浪叫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动人的声音。   随着阇达兰的挺动,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让张无忌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抚揉着那对美乳和那两粒涨硬的乳头,把正在套弄得全身酸麻酥痒的阇达兰爽的淫叫着,阇达兰不时的猛力挺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隔几下又磨转了一阵子,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大鸡巴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干弄着,有时她更淫荡的下低头看着张无忌的大鸡巴在她小嫩穴里进出的盛况。   “啊……好相公……你的……你的的大鸡巴真棒……嗯……我爱死你的大……大鸡巴了……啊……你的大棒棒插的我爽死了……喔……我要你……天天干我的小浪穴……好好相公……好宝贝……我让你干死了……我……我浪死了……啊……相公……相公强太多了……”   张无忌的强壮威猛让阇达兰畅快淋漓,淫荡本能今天全被张无忌的大鸡巴给引发出来,满脸欢愉的迎合着张无忌的鸡巴猛烈摇晃着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地上湿了好一大片。   “啊……小穴好爽喔……啊……我的花心……让你顶的爽死了……啊……好麻……好爽……嗯……爽死我了……喔……快……再来……我要大鸡巴用力顶……啊……对……用力干我的骚穴……喔……酸痒死了……嗯……”   阇达兰急促的喘息声和娇吟的浪叫声听在张无忌耳里,犹如天籁般令他兴奋不已,特别是看着自己粗长的大鸡巴在阇达兰那少妇的窄紧嫩穴里插着,那种淫靡的快感是任何感觉所无法相比的。   “啊……我的亲亲相公……啊……你又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了……啊……快……再用力顶……啊……对……啊……啊……就这样……   啊……”   看着阇达兰原本清纯美艳脸如今却呈现淫荡的满足模样,再加上她的小嫩穴紧夹的快感和不时喷洒在龟头的灼热淫水,爽得张无忌的大鸡巴涨得更硬更粗,张无忌抱着阇达兰拚命的往上直挺屁股,这时阇达兰就像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着,她自己套弄得上气接不着下气,小穴里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猛咬着张无忌的鸡巴,又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淫水。   “啊……我又泄了……啊……你……插的我真爽……啊……泄死了……啊……”   阇达兰被张无忌的大鸡巴插的欲情暴发,累积的淫水一阵阵的直冲张无忌的龟头上,娇躯也随着高潮的爽快感而颤抖的倒在张无忌身上,一股股的淫水涨满了小嫩穴,并沿着张无忌的大鸡巴流到张无忌的屁股下,把床上给弄湿了一大片。   张无忌和阇达兰都已达到了性欲颠峰!突然,他的脊柱一阵酥麻,紧跟着,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数千万条小蛇,快速地向他的阴囊急剧彙集。   终于,张无忌忍不住了,他要射精了!心中一动,精关一松,如同彙集的洪水沖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就像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他爆涨的巨棒里急射而出……   “呲……”   的一声,张无忌的精液喷灌进阇达兰的子宫……   给张无忌这么一抵,阇达兰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花心精关在张无忌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激得张无忌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阳精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已臻高潮的阇达兰在他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张无忌,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巨棒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一刹那间,阇达兰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她拱着腰身、闭着双眼、咬着嘴唇,似乎难以承受似的迎接着心目中儿子之爱的洗礼。此时此刻,他早已陷入浑然忘他、超然物外的境界。张无忌只能闭着气,挺着脊背,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巨棒上,他的巨棒和龟头已膨胀到了极限。他死死的抵着阇达兰的子宫壁,“呼哧、呼哧”的急剧喘息着。   射精管更加扩张,更加灼热……随着阴囊的收缩、随着精管的脉动,一股、又一股……张无忌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阇达兰的阴芯。这精液带着他火热的体温,带着他疯狂的赤子之情,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阇达兰空虚的子宫……   张无忌的精液与阇达兰的淫精在子宫颈里会合、激荡、交融着,然后又缓缓的流进了阇达兰的子宫深处。这时,阇达兰的蜜唇花瓣正在紧咬他的巨棒,阇达兰的宫颈正在吸允他的龟头,阇达兰的子宫正在吞嚥、吸收、消化他的精液……   啊,爽死他了!而阇达兰的子宫在吸纳了他的大量精液后,似乎也获得了更大的喜悦。他清楚的感觉到:阇达兰的美穴甬道在痉挛、阇达兰的屁股在后挺、阇达兰的腰肢在扭曲、阇达兰的双肩在抽搐、阇达兰的两手在发抖、阇达兰的大床在哆嗦……阇达兰的全身都已陷入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天在转,地在转,帐顶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张无忌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阇达兰的体内宣泄,宣泄……   直到张无忌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让热腾腾的精液溢满阇达兰的子宫…… 第259章 巧计   常遇春在张无忌中军帐外来回走动着,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对守门的小校发牢骚,一个破县令,也跑来唠叨起来没个完!主公把他轰走算了。   小校说,别看是小小的七品县令,主公还赏酒喝了呢。   总算见胡惟庸红光满面地出来了,见了常遇春,忙打躬:“常将军,耽误您的大事了。”   常遇春鼻子里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张无忌一见他进来,忙站起来带有歉意地说:“叫你久等了。”   看着一桌残席,常遇春说:“主公真高看这小县令一眼啊。”   张无忌请他坐。他说小县令不可小视。这胡惟庸把一个宁国县治理得很好。   张无忌听了都很佩服他。   “没有我们沙场征战,他宁国县好得了吗?”   常遇春说得很直白。   张无忌说:“反过来说,没有他们,大军吃什么?这次他就送来了五万石军粮。”   常遇春这才不说什么了。   这时吴良进来,说:“主公不是要去巡夜吗?马备好了。”   见常遇春在,又与他打了个招呼,“你来了?九华山之战,打得真痛快呀。”   常遇春说:“托主公洪福。”   张无忌站了起来,对常遇春说:“没什么事,跟我一起去巡营。”   常遇春说:“我说几句话就回去了。”   张无忌复又坐下:“你还是有事。我看你打仗霹雷闪电,平日里却期期艾艾。”   吴良知趣地退出去了。   常遇春是来为内弟提亲来了。他告诉张无忌蓝玉从小没父没母,一直跟着他姐姐,在他们跟前长大的,他姐姐总为他的亲事操心,前几天又捎信来,叫他上心。   张无忌淡然一笑:“蓝玉比你要精明十倍,用得着你为他找媳妇的事发愁吗?”   常遇春只能借机兜底:“我正是为此而来。他是个主意很正的人,一条道跑到黑,我劝过他几回,拗不过他,不得不来求主公。”   张无忌心不在焉地应答着,却拿起了方才看了一半的书卷:“你说吧。”   常遇春又没了勇气,不知怎么说了。   张无忌问:“怎么不说了?难于启齿吗?”   常遇春鼓起勇气说:“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看上主公的妻妹郭惠了,我骂他,可他非让我来找你提亲,我知道这是高攀,不般配的。”   张无忌并无惊讶表示,他说:“这也不能说高攀,蓝玉英武干练,其实很般配。”   常遇春没想到这么顺当,脸上绽出了笑容:“这么说主公应允了?”   张无忌的话显然是推托了,说自己毕竟是姐夫,怎能越过岳母这一关去?   常遇春满怀希冀地问:“主公的意思是,一定要征得老夫人的首肯?”   “难就难在这里。”   张无忌说他早看出蓝玉的心思了,为此他也想成全他们,并向老夫人问过口风,结果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常遇春心凉了半截:“没看上蓝玉?”   张无忌说:“那倒不是。我们蓝玉这样的少年英才,打灯笼也难找啊。”   “不会是许配了人吧?”   常遇春又问。   张无忌说:“真叫你说对了。”   常遇春一脸的失望:“怎么我们都从没听说过她许过人家?”   “别说你们,连我也是刚刚听说。”   张无忌道,“老夫人告诉我,郭子兴临死时写了一份嫁女的遗嘱,密封起来交给了老夫人,这谁敢违拗啊?”   常遇春问:“不知许配的是哪个?”   张无忌说:“再过两年才能见分晓。郭子兴咽气前吩咐,只有当郭惠到了十八岁时,才能将那遗嘱拆封。”   常遇春长叹了口气,好不灰心丧气,他说:“早说啊,我那傻小舅子还傻等呢。”   张无忌说:“我早关心着他的事呢。我已经给他看好了一门亲事。”   常遇春问:“谁家的姑娘?”   张无忌说:“她父亲叫傅友文,你认识吧?”   常遇春说:“知道,他不是大将傅友德的弟弟吗?是当着镇江知府吧?”   “对,”   张无忌说,“他家是宿州书香门第,我问过了,姑娘很美貌,又很贤惠,你把蓝玉的生辰八字要来,过几天下聘礼,就算定了。”   “谢谢主公这么关心蓝玉。”   常遇春说,“蓝玉是个性子很古怪的人,我回去问问他再定,行吗?”   张无忌很不高兴:“我做主,不至于辱没了蓝玉吧!况且,傅友文那里我已经下定了,人家没二话,我不能出尔反尔吧?”   常遇春咬咬牙,说:“那就定吧,回头我和他姐姐备好聘礼就着到镇江去。”   张无忌点点头。   常遇春自然很感谢张无忌替蓝玉着想,但是蓝玉根本不领张无忌的情,他冲姐夫发了顿脾气,骑上马朝河边奔去。他心里只有郭惠。   常遇春骑马追到河边,看见蓝玉的马闲散地在草地上吃草。他跳下马来,走过去,发现蓝玉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草棍,正茫然地望着天上的流云。   常遇春松开马,也走过去,坐到蓝玉跟前,说:“跑这儿来生闷气了?”   蓝玉说:“你不用来逼我了,我非郭惠不娶。”   常遇春说:“你真是疯了!你违拗张无忌的意愿,不是自找苦吃吗?”   蓝玉呼地坐起来,说:“我为他舍命征讨四方还不够吗?为什么他连我的婚事也要管?”   常遇春驳不倒他,只能婉转相劝,他已托人打听过了,傅友文的女儿知书达理,人也长得很端庄,人家张无忌也没有对不起蓝玉呀!劝他别不识抬举。   “我不要他抬举!”   蓝玉说,就你常遇春那么好骗吧,他不相信张无忌的话,郭子兴临死留下过遗嘱?那为什么到现在不公开?这里头有鬼。   “这能有什么鬼?”   常遇春说,“早晚会真相大白。不管郭惠日后嫁谁,嫁阿猫阿狗也与咱没关系,你总不能把她抢过来吧。”   蓝玉说:“我的事我自己管,你别跟着操心了。”   他气呼呼地站起来。   常遇春说:“我和你姐姐把聘金都备好了,择吉日就去下定了,你这样任性可不行,这点小事你都不给张无忌面子,他能对你好吗?”   “你不就是怕因为我的事吹掉了你的乌纱帽吗?”   蓝玉咄咄逼人地说,“你现在行啊,除了徐达就是你声名显赫了,连汤和都比不过你了,你若担心会因为我影响了富贵前程,我去找张无忌说,把你择清,与你无关,行了吧?”   “你真是不可理喻!”   常遇春也生气了。   蓝玉从草地上抓过自己的坐骑跨上去,打马不顾而去。   李醒芳坐在窗下的葫芦架下品着箫,箫声呜呜咽咽,如怨如诉。   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走来,她正是楚方玉,现在完全出落成婷婷玉立的美女了。   楚方玉从葫芦架后面绕到李醒芳身后,静静地听他品箫,李醒芳太投入了,一点都没发现。过了片刻,楚方玉说:“别吹了,我都快哭出来了。”   李醒芳侧过头去看她,她果然眼中含泪。   李醒芳说楚方玉太多愁善感了,听见品箫,也至于落泪?   楚方玉说她是听不得箫声的。她十三岁那年,遭受离乱,一家老小全死于战火,只有一个老仆陪她逃出来,记得出走那天晚上,就听见一阵阵凄凉的箫声,她那时觉得,这箫声就是她的哭泣。箫声就是乾坤末日。   李醒芳说:“怪不得你说你喜欢我的箫声胜过我本人呢。”   楚方玉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了。她问这次给那个美人画了几张像啊?   李醒芳记不清几张了,他都画木了。   “你又赚了许多银子吧?”   楚方玉讥诮说。   李醒芳跑回房中,拿出一个大背囊,提着向下一倒,丁丁当当倒出一大堆银锭,说:“你看,当御用画师收入颇丰吧?”   见他脸色不好,楚方玉说:“我猜,这几天气不顺,是你的自尊受了伤害,是那个美人给你气受了?”   李醒芳说,倒不是她,她倒通情达理,人也文静。李醒芳受不了她那个自封为王的丈夫。在徐寿辉看来,世人都是为财而生,所以理所当然地把李醒芳当奴隶驱使,因为他有银子。   楚方玉劝他,这又何必!你喜欢呢,就去画,不耐烦呢,就走人,你又没写过卖身契,何必自寻烦恼呢。   李醒芳说:“不说它了,我还饿着肚子呢,你是不是发发慈悲?”   楚方玉说:“你只是饿肚子才想到我,我是你家的厨子呀?”   “那我可雇不起。”   李醒芳说,她的文章已经四处刊刻、声名鹊起了,谁敢小瞧?   楚方玉说:“我来给你做汤泡饭吧。”   李醒芳说:“你就是给我泔水泡饭,我也会认为好吃。”   楚方玉舀了米,一边淘米一边想起小时候逃难常常挨饿,有一回要了半罐泔水,在一座破庙前碰上了一个快饿死的小和尚,全给了他。楚方玉戏弄他,告诉他,这叫珍珠翡翠白玉汤,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说,这是他从没吃过的佳肴,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李醒芳笑了,问她最近还在圈点文选吗?   楚方玉说她总认为《昭明文选》的缺憾太多,她若重编,一定把那些干瘪无聊的文章删除,不管是什么大家之作。她说李醒芳可是答应帮她的呀。   “我一定帮你,”   李醒芳说,“从前刻书,愁的是没钱,这回我有银子了,好好刻它几部传世。”   楚方玉生火煮饭。她说李醒芳的画是景物逼真。一般的风景画虽也讲究高远法什么的,全用线条,却没有李醒芳的细腻逼真。   李醒芳认为,画画只画山水不行,画人画出神韵来,是魅力无穷的。   “你不想考功名了?”   她说江南贡院都长了荒草,停了好几科了。   李醒芳以为做元朝的官可耻。为什么天下到处起义反元?是因为他们荼毒文明,元人的初夜权之说就骇人听闻。   “什么初夜权?”   楚方玉不明白。   李醒芳告诉她,一个村的人,不管谁家娶媳妇,新郎都无权在新婚之夜入洞房,必须是蒙古人或色目人的头头去陪新娘过夜,享有初夜权。   楚方玉说,如此霸道,与禽兽何异?哪有不败之理?   “所以我才无意于科举。”   李醒芳是很佩服楚方玉的,她若不是个女子,凭她的学问,连中三元也轻而易举。   楚方玉还真代人写过卷子,据说是打小抄夹带用的。有一年她代写的文章出彩了,那小子中了举人,这不等于她中过举人了吗?   李醒芳说:“你既女扮男装通过了院试,有了秀才身份,想不想再进乡试,考个女举人出来呀?”   楚方玉道:“那要看我心情如何了。而今都不如唐代,武则天还开女科呢。”   李醒芳说,那是因为武则天是女皇帝,女人才有此便利。“楚方玉见李醒芳一直脉脉含情地望着她,就把脸转了过去。   李醒芳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又一直不敢说。”   楚方玉故意打岔,你如今有钱了,不用向我告借了呀!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问我干什么。   “你真不明白我的心吗?”   李醒芳问。   楚方玉故意气他:“你的心,我怎么会知道?”   李醒芳说:“还这样下去吗?再有一年,我就父丧满服了,你我相识这么久了,我从没催过你婚事,我想……”   楚方玉红了面孔,打断他说:“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好不好?”   “又来了,”   李醒芳问,“那谈什么?”   “谈学问,谈你的画呀!”   她说。   李醒芳有几分惆怅地望着忙着煮饭的楚方玉。   夜,烛光暗淡,烛光下,桌上的一堆银锭闪着昏暗的光。   李醒芳又品起箫来。箫声中,款款出现的是楚方玉的笑靥,这影子刚刚淡去,眼前又飘来若兰那含情脉脉的影子。   李醒芳又点上几支明烛,在桌上铺起一张画纸,开始勾勒作画。   画面上很快出现了两个人,楚方玉和若兰。   李醒芳端详着,忽然全用炭笔涂黑了,画面变成了一片混沌。   他面前这两个女人,一个像清香淡雅的茉莉,一个像热烈娇艳的牡丹,清淡的令他神往,永远有够不着的感觉;香艳的倒是唾手可得,但他未免感到俗气,且有风险。   楚方玉有一种怪僻的想法:她认为神交最圣洁,与他在一起谈诗论道,是一种享受;而谈及婚嫁,她便了无兴趣了。李醒芳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肌肤,他已经习惯了,尽管她那姣好的脸庞、凝脂般的肌肤也对他有着强烈的诱惑力。   张无忌深知蓝玉不会死心,因此在府邸里也盘算着如何让蓝玉彻底断掉希望,好几次,张无忌都想着对郭惠来霸王硬上弓算了,不过又担心郭惠性子烈,于是犹豫不敢下手。   在花园溜达半天,张无忌才走进房内,进了房间不由一怔,只见一个女子正背对着他,默默地凝视着窗外的一株桃花,只见她一身的素白长裙,颀长婀娜的细腰上束着一根白带,没有任何装饰,头梳高髻,檀木凤钗,肌肤若雪、浑身上下透射着一股婉约动人的风韵。仔细一看,正是赵敏。   而张无忌的脚步声虽轻,但显然赵敏还是听到了,只听她轻轻地问了句:“是小月吗?”   “我不想吃饭,你拿走吧。”   张无忌没有回答,赵敏那边似是有些疑惑,迟疑了一下,猛然娇躯一阵颤抖。   张无忌柔声道:“傻孩子,人是铁,饭是钢,怎能不吃饭呢。”   赵敏缓缓地转过身来,俏目中满是惊喜凄然的神情:“无忌……”   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原本的冷艳,淡淡道:“是你啊,来干什么?”   张无忌已从她方才的眼神中了解了她的内心情绪,怎会在乎她刻意装出的冷漠,心知她只是气不过前些日子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才故意这样做的。   再细观她的容颜,果然是憔悴了许多,清瘦了些,竟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不由心中涌起了一片怜惜。   他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搂住赵敏的娇躯,随即低头吻住她那略显干枯的唇瓣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赵敏怔怔地呆住了,被动地接受着张无忌的爱意,不过很快的她反映过来,不住地挣扎着,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发泄地抒发她积郁的怒气心结:“你这个坏蛋,不要碰我……”   “敏儿,我喜欢你……”   只一句话,便让赵敏瘫软在张无忌的怀里,提起的拳头已是软软的落在张无忌的怀里,眼中一片迷离而动人心魄的光芒:“相公……”   当张无忌柔软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时,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眼神已经迷离,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在万里之外。在张无忌那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她所有的冷漠、僵持都融化了。她的手也从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后背也变成是紧紧地抱着他,最后更是陶醉在张无忌热切的深吻中,完全地迷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不过仍是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张无忌爱怜地抚摸着赵敏的脸庞,柔声道:“敏儿,你清减了。”   赵敏眼一红,抬起头怔怔地凝视了张无忌半响,猛然又举拳不断地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说着说着竟语气呜咽起来。原来这些天,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郭宁莲、马秀英、甚至周芷若、小龙女。黄蓉的身上,把赵敏都忘记一边去了,赵敏好多天没见到张无忌了,心里自然难受和堵得慌,故此生起了气来。   “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吗?不要哭,不要哭。”   张无忌又是爱怜地把赵敏紧紧地搂到怀里,似要将她贴在心口上似的,眼前的赵敏就象是个小孩子似的,不得不让人心生怜意。   “我真不明白,我赵敏为什么会对你憔悴,为什么在那天后会在梦里都思念着你,每天都在想着你,我不明白,也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赵敏用力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似要把内心的一切情绪都发泄出去,张无忌咬牙忍受着她的捶打,只是爱怜地拥紧了她。   良久,赵敏停下了动作,一双红肿的俏目凝望向张无忌,目光竟是温柔似水:“阿锋,我喜欢你。”   “敏儿,你再说一遍。”   无比喜悦地情绪从张无忌的心田扩散开去,这是从赵敏口中说出的话吗?   “相公,我的男人,我爱你!”   赵敏抚摸着张无忌的脸庞,眼中的神情温情无比,“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就是我的唯一。”   张无忌的脸容上绽开了笑容,最后更是如春风般的荡漾了开去,他一把拦腰抱起赵敏,猛在原地打转:“敏儿,我好开心啊。”   “讨厌啦,快放我下来……”   银铃般的笑声远远地传了开去。   “敏儿,知道我会为什么来找你吗?”   张无忌无奈地往赵敏的口中喂了一口饭,怎么女人都好这个,狗屎一样的浪漫,连赵敏这种女性都不例外?   “是你走错门了呗。”   赵敏白了张无忌一眼,又皱了皱眉:“嗯,有鱼刺……”   把从口中吐出的鱼刺给张无忌看,“哪,这么大根,都没看见,你真是好粗心哦。”   张无忌连忙道歉,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是我心里想念你……”   “才不是,你早把人家忘记了,我看你最多只是心里过意不去!你现在美女如云了,自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赵敏有些惊讶地问道。   “才不是,你可不要吃醋了!”   张无忌说道。   “我才不吃醋,吃醋容易老,这是你说的!”   赵敏道:“女人一辈子有几年的青春啊!我可不想把青春都浪费在吃醋上!要知道时光是不会再回头了。”   “说得好!”   张无忌笑道:“以后你的个性不要太强了,这样我也好让你。”   “你是男人嘛,男人让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呀……再说,好象是我让你让得更多吧,几次都差点被你气得吐血……又强自忍了。”   赵敏白了张无忌一眼。   “你个女人可是比男人还男人啊…我想想,应该是我让得让得更多吧。”   “讨厌,是我让你啦…”   赵敏撒娇道。   “好好好,是你让我,这下可以了吧。”   赵敏撒娇时的媚态颇让张无忌有些心动,退步道。   “这还差不多。”   赵敏得意地道。   随即又情深款款地抚摸着张无忌的脸颊,叹道:“真不知上辈子我赵敏欠你什么,想我赵敏纵天下丛无往而不利,多少男人对我都是恭恭敬敬,唯恐不能讨好我,只有你这个冤家常常不把我放在心上,顶撞我不说,竟然还敢打我,还不止一次。而我却还要把你记挂在心上,想想真不甘心。”   “哼,气死我了,越想越火。”   赵敏娇嗔地在张无忌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又要张无忌继续喂她吃饭。   “好了,吃了三碗了,饿了几天,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张无忌示意在旁服侍的小月把饭菜收走,又给赵敏泡了一壶茶。然后叹道:“你说你被我气得吐血,我又何尝不是?我一个大男人老是被你呼来喝去的,老是被你骑到头上,我不是更没面子?唉,我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什么债,脸面都被你扫光了,还要主动来找你,唉,想想,我更火。”   赵敏噗哧一笑道:“不会吧,这么委屈?”   双臂如蛇般地缠上了张无忌的身躯,在张无忌耳边呢声道:“我们俩是前世的冤家,注定了今世要永远缠在一起,不管是欢乐还是痛苦,永远不能分开。”   张无忌凝视着眼前的赵敏,此时她那原本盘成飞髻形的秀发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如云的秀发一直披散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面,衬得她那眉目如画的俏脸更加的妩媚,一对深邃的杏眼勾魂地瞧着张无忌,带着撩人的挑逗性。   而口中呼出的甜美的气息则是不断喷到张无忌的脸上,整个人是显得如此的妖媚,让张无忌一时不由看呆了。   见张无忌痴痴地瞧着自己,为自己的风情所迷,赵敏不由大为满意,自己饿了几天,还有这种魅力,这世上只有赵敏才能办到。她得意地挑了挑柳眉,媚笑道:“小心哦无忌,不要被我迷死了哦。”   张无忌想反驳,却一下子说不出口,在这一刻,他是心甘情愿地迷失在赵敏醉人的风情中,是的,在世上,心中有着爱而又有着强烈自信的女人是最美的。   两人又是一番热吻,沉静下来后,两人坐在椅子上,而赵敏则坐在张无忌的怀里,娇躯就象蛇般的紧紧地缠着他。   张无忌缓缓伸出双手,把她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纳入了手掌之中,赵敏娇躯一阵颤抖,不过还是勉力站着,情深款款地看着张无忌。   “敏儿……”   张无忌情火熊熊燃烧起来,猛地一把将赵敏抱起,向卧房内走去,将她彻底占有,让她享尽作为女人的荣欢。   赵敏没有丝毫的抗拒,任由张无忌将她抱起,口中不住喃喃道:“无忌,哦,相公,敏儿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走到赵敏卧房边时,张无忌一脚将房门踹开,走了进去,又反脚将房门带上,将赵敏放到了床上,直接便给她宽衣解带。   赵敏双颊红似火烧,不过还是勇敢地望着张无忌,看着张无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逐件脱去,看着他脱去自己的外衣,摘去了自己的肚兜,脱去自己的亵裤,露出了她那无尽诱人的肉体。雪一样白腻的肌肤,圆润饱满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双腿间浓密的凄凄芳草,修长圆润的双腿,这一切无不让人为之发狂。   张无忌欲火熊熊燃烧着,快速脱去衣服,将美丽性感的赵敏压在身下,展开了对她的全面侵犯,赵敏在张无忌身下震颤着,随着张无忌的每一次抚爱而战栗,娇吟吁吁,媚目中已满是爱欲情火。   随着两人的情欲不断高涨,决定性的时刻终于来了,张无忌分开了赵敏的双腿。   赵敏眼中射出无尽深情,牢牢凝视着张无忌,喃喃道:“来吧,相公,来爱我吧!”   在赵敏嘤嘤呼痛,婉转娇啼中,张无忌缓缓进入了赵敏的身体,对赵敏来说,可能是太久违的感觉,那种又舒服、又痛苦的复杂感受,她想要停止,但又舍不得。在张无忌的动作下,赵敏不住地娇啼着,在张无忌身下不住婉转乘欢,种种奇异的快感让她大声地呻吟着,声音如诉如泣。最后她娇喘愈速,呻吟愈急,紧紧地搂着张无忌,飘飘欲仙地进入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梦幻天堂…… 第260章 龙戏五凤   赵敏依偎在张无忌怀中,白他一眼,道:“有时我真的恨死你,花心大萝卜!”   “我再如何花心,我心里都是爱你和疼你!”   张无忌安慰她道:“谁让你是我的心头肉,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赵敏郡主?”   “对,说得没错。”   赵敏凝视了张无忌半响,又温柔地抚摸着张无忌的脸颊,叹道:“无忌,有时候我经常问自己,自己背叛父王嫁给你孰对孰错?”   说到这里,赵敏的眼中现出一些的伤感,继道:“有些往事我不想再提,连想都不愿意再想了,所以我想把一些事情永远的放在心上,无忌,你,你能理解我吗?”   张无忌沉默抱着她,道:“我能理解你,因为你为我已经做出了足够多和足够大的牺牲,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能够理解。”   “谢谢你,相公。”   赵敏重重地点了点头,温柔地依到了张无忌的怀里。   “好了,我们去见蓉儿她们吧。”   张无忌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   “好,我去换件衣服。”   赵敏凝视张无忌半响,又妩媚地一笑,眼波流转,那个风骚性感,特立独行的赵敏又回来了。   解开了细腰上束着的那根白带,缓缓地脱下了身上的那件素白长裙,赵敏赤裸着身子,婀娜多姿地走到了衣橱边。   感觉到张无忌火热的目光投视在自己性感惹火的胴体上,赵敏回头对张无忌媚笑道:“相公不要用这种吃人的眼光看着我,我现在体力不够,是不能行房的,你还是忍忍吧。”   张无忌正在心里赞叹着赵敏那双惊人的修长玉腿,闻言“去…”   一声,道:“是你憋不住才对。”   “是吗?”   赵敏拉长声音嗲声道,轻盈地转了一个身,一丝不挂地向他这边走了两步,媚目紧盯着张无忌。   张无忌不知她要做什么,疑惑地瞧着她。   却见赵敏那双涂着鲜艳冠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玉颈轻轻地滑了下去,然后停留在了她那挺拔的双峰上。   “嗯,自摸?”   张无忌一时呆住了。   却见赵敏并没有停止,只见她开始抚摸起自己那丰满的乳房来,两只手指还不住地捻弄着那粉红色的乳头,看到这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袭上张无忌的心头。   赵敏紧盯着张无忌,玉脸上浮起了一片似是得意又似是春情的红霞,继而口中轻声地呻吟了一声,让张无忌更是心中一动。   而此时赵敏的玉手已不局限于乳房上了,那手指慢慢地往下移动,在小腹徘徊了一下继续抚摸下去,到了大脚内侧时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张无忌更是心中一紧,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   此时赵敏的手指已是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在她那涂着鲜红冠丹的玉指正要伸进那粉红花蕾的时候,赵敏猛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风骚地望了张无忌一眼:“迷死你。”   吃吃地笑着,转身往衣橱找起衣服来。   张无忌这才回过神来,同时心下暗道一声可惜,怎么不摸下去了,挺好看的嘛。   赵敏找了一会儿,回过头来问张无忌道:“相公,你是喜欢我风骚性感点的打扮还是温柔婉约点的打扮?”   张无忌心中一动,问道:“方才我来时你那种打扮挺少见的。”   赵敏微笑道:“我有些需要心情平静的时候就会这样穿。”   张无忌含笑道:“其实我挺喜欢你打扮得风骚性感一点的,因为这让我觉得这才是让我喜欢的赵敏。”   “总之,万事由心,真性真情吧。”   赵敏媚笑道:“我明白了。”   赵敏的体态颀长,骨架比例恰如其分,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一件紫红色的华美貂裘穿上后立时将她的华贵之气衬映了出来,加上那因抺上口红而显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时,更是冷艳逼人。   而有时看看女人上妆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看着赵敏逐渐补上深蓝色的眼影,涂上胭脂,画上眼线,将睫毛拉成流金色,那双眸顾盼间便呈现一种迷样的神秘感时,张无忌便不由得怔怔地看呆了。   赵敏也痴痴地看着镜中自己那魅力四射的容颜,眼中似泛上了一层迷雾,将头缓缓往后靠在张无忌的肩上,梦幻般地道:“相公,我如此美丽都是因为你,是你,才焕发了我的美丽,谢谢你。”   当张无忌和赵敏一起走出房门的时,赵敏那逼人的艳色,立时把府邸上下的人都看呆了。   侍立在房门口的小月目瞪口呆地看着依在张无忌怀里的赵敏,张口结舌道:“哇…大人,您真是太美了。”   赵敏在她脸上重重地扭了一把,吃吃一笑,和张无忌相携往后花园而去。   正好黄蓉、阇达兰、周芷若、郭宁莲几女正在在花园里聊天,另小昭三女则侍立在旁。见张无忌和赵敏进来,都不约而同地把头转向他俩。看到张无忌和赵敏亲热地相依而来,看来是和好了,众女互视一眼,脸上皆露出笑意。   而当张无忌搂着赵敏走到她们面前时,美艳逼人的赵敏又不由让众女都看呆了。   阇达兰更是惊讶地从黄蓉的怀里起来,走到赵敏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惊道:“哇,郡主,你真是美呆了…哇,怎么打扮的?真是太美了……”   赵敏微微一笑,又对周芷若、郭宁莲二女点了点头,接着又把目光转向含笑坐着的黄蓉身上。并从张无忌怀里缓缓地站了出来。并趁势在黄蓉的脸上吻了一下,道:“其实蓉儿姐姐才是最漂亮的呢!”   黄蓉俏脸上不由泛起红晕,不好意思地望了张无忌等人一眼,嗔道:“人家才不是!你这么样说,是不是要姐姐以后都不理你?”   赵敏连忙讨好求饶。   张无忌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啊,我们进屋吧。”   领头意气风发地进屋去。   赵敏点了点头,讨好地对黄蓉道:“蓉儿姐姐诶,我来牵你。”   黄蓉白了她一眼,嗔道:“我还没有七老八十,牵什么呢。”   赵敏吃了一惊,慌忙陪笑。看得众人又是好笑,又是摇头。   黄蓉也是忍禁不止,噗哧一笑,摇头道:“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主动牵住赵敏的手,和她进屋去。   阇达兰则是追到赵敏的身旁,上下又看了赵敏一阵,又叹道:“郡主您这样化妆真是太美了,能不能教教妹子啊。”   众女也是皆用欣赏或隐含妒忌的眼光打量着赵敏,确实,赵敏这种打扮,是极为让人心动的,特别是女人。显然大家都明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说法。连黄蓉也是望了赵敏一眼,想听她如何说。   赵敏心中欢喜,笑道:“这个嘛……”   转头望见了坐在她身旁的郭宁莲,不由呆了一呆,先前她把整个心思都放在黄蓉身上,没看清楚,怔怔地上下打量了郭宁莲一阵后,目光奇特,郭宁莲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脸上不由泛起了红霞,把头转了开去。   赵敏又转头看了身旁的周芷若、阇达兰几眼,最后对张无忌道:“无忌,真没想到姐妹们和你成亲后个个都变得这么美,这么有女人味。特别是芷若,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如此的妩媚。看来这一切都是你滋润有功啊。”   听得众女又是羞涩,又是心中暗喜。   张无忌也是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却瞪了赵敏一眼,道:“你要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否则就家法侍候,狠狠地打你屁股。”   赵敏吃吃地笑着,偎依上张无忌的身子,娇躯象蛇一样的缠紧她,嗲声道:“啊哟夫君你好厉害哦,你看,吓得人家的小心肝都卟嗵、卟嗵的直跳呢。”   捉住张无忌的手,伸进了她的胸口,示意张无忌去摸。   张无忌触手到她那柔软滑腻的丰乳,不由心中一荡,心想这个小淫妇发骚了,忍了多天后受不了,晚上就收了她。狠狠地握了几下,笑道:“不错,是跳得很厉害,这是不正常的,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晚上我再替你好好检查检查。”   赵敏听得春心一荡,风骚地看了张无忌一眼,又伏到张无忌肩上吃吃地笑起来。   笑得众女都是面红耳赤。黄蓉则是微笑地直摇头。   “好了。”   张无忌拍了一下赵敏的屁股,示意她坐好,然后正色道:“敏儿,现在我们商量正事。”   “什么正经事?”   赵敏好奇的问道。   “正经事就是今晚你们五个都要留下陪我!”   “啊!”   五女一阵惊呼,没想到张无忌这个大色狼夫君,居然把这样的事情当成了正经事!不过如果他哪天不想着这样的事情,那才是不正经了。……   在五女的惊呼当中,张无忌一阵哈哈大笑,先把黄蓉搂在怀里,两手又各自把赵敏和周芷若拉到身边,前面还有阇达兰,后面是郭宁莲,好一个“龙戏五凤”…… 第261章 天下大治   尽管池州、安庆之战并没能从根基上动摇徐寿辉,但几年来徐寿辉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他不得不向张无忌“示好”,以求得喘息时间重整旗鼓。   不管怎么说,张无忌打出了威风,胜利班师。   张无忌率大军回师途中,路过宁国县界,想起了主动向前方送粮的胡惟庸,还有他一定要替张无忌把倾国倾城的美人若兰弄到手的承诺,对他的好感又添了几分。张无忌在马上指着界碑问刘基听说过宁国县有个县令叫胡惟庸吗?   刘基当然听说过,并且知道他外号叫胡剥皮。   张无忌说:“建德出了个陈烙铁,这里又出了个胡剥皮,咱们去看看?”   刘基说:“主公知道他们这么清楚?”   张无忌笑笑而已,大小官吏,事无巨细都在张无忌的屏风上有记载。那个陈烙铁叫陈宁,专门用烧红的烙铁审问拷打犯人;这胡惟庸更狠,对罪大恶极者,不是砍头了事,而是剥了人皮,里面填充稻草,放在衙门前面示众。   这真是亘古未闻的骇人苛政,刘基听了骇然。   张无忌以为治乱世用重典,也不为过。据说宁国和建德两地,真的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呢。   刘基说:“如果有意暗访,就别兴师动众,我陪你微服进城,如何?”   张无忌点头:“最好。”   张无忌关照徐达带兵返金陵,他和刘基只带少数从人下船,悄悄向宁国去了。   张无忌和刘基都化了装,粘上了胡须,他们来到县衙前,只见衙门前围了很多百姓。   果见有三具剥皮的干尸立在县衙左侧,刘基说:“这太恐怖了。”   张无忌笑笑,说:“只看他审案公平不公平,有时治乱世是要一点恐怖的。”   攒动的人头都在向里面张望,议论纷纷。   张无忌问一个县民,县太爷审什么案子这么轰动啊!   那县民眉飞色舞地说,今天沈家可是遇着克星了,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吧?   这沈家是不倒翁,仗着有钱,哪朝哪代都没人敢惹,是宁国一霸,走私贩盐、聚赌、抢男霸女、杀人,什么事都干。   一个女人凑上来帮腔,说这回犯在胡大人手里,沈家可栽了,一下子抓进来十来口!   这时锣声响了,人潮又往前拥,好多人喊着:“出来了”,“是不是杀头啊?”   “看头上有没有夺命牌子……”   在锣声中,从大堂里推出十来个年龄不等的人,个个背后插着“招子”,上面有用朱笔勾决的名字,由一溜儿几十个穿红衣服戴红帽子的刀斧手押解着出县衙来。稍后才是县令胡惟庸,带着县丞、主簿等一干县吏跟出来监刑。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感谢胡青天为民除害”,接着“胡青天”的喊声此起彼伏响起来。   张无忌很满意,并不想惊动胡惟庸,他与刘基离开了县衙门,又向闹市区走去。   宁国的闹市人来人往,热闹而有秩序,糕饼店、金店、估衣店、布店、当铺、钱庄栉比鳞次。   张无忌附刘基耳畔说了几句什么。刘基点头,按张无忌的意思当起诱饵来。   他装作走路匆忙的样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后来一路小跑,他的莽撞引来很多人鄙视的目光。张无忌则坐在绸缎庄的门廊下看着刘基表演。   刘基一路小跑,“不小心”从腰间掉下个口袋,沉甸甸地落在路上。   后面一个老太太看见了,弯腰拾在手中向前面喊:“哎,客官,你掉东西了!”   刘基仿佛根本没听见,很快消失在人丛中。   老太太便坐在原地,把口袋放在膝上等待。   张无忌凑过来,说:“老人家,我看你方才捡了一个口袋,是钱口袋吧?”   老太太说:“可不是!那人耳朵大概背,我那么大声叫喊,他头也不回。”   张无忌怂恿地说:“打开看看,是银子吧?”   老太太说:“那怎么行?人家的东西,我看它做什么?”   张无忌说:“那如果有人来冒领,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到底是多少,你给还是不给?”   老太太听他说得有理,便又招来几个人,对大家说:“方才一位客官丢了这口袋,我在这儿坐等他回来取,为有个证明,几位一起来看看,口袋里有什么。”   那几个人都说,“行”,“你打开吧,我们替你证明。”   老太太打开,里面是五个金元宝,金元宝上錾着一行字。围过来的人都惊讶地大叫:“这么多金子!”“人家一定有急用,丢了不急坏了吗?”“说不定是婚丧嫁娶用的呢。”   老太太又把金子装好,耐心地坐着等。人们逐渐散去,似乎没有人有非分之想。   张无忌蹲在老太太跟前帮她判断,估计这人不会回来找了,他有可能记不得丢在哪儿了。   老太太说不会,他家又不是开金矿的,会不在乎这一大注金子?   张无忌问:“他若一直不来,你就这么傻等?”   老太太说:“少不得我吃点辛苦呗。”   张无忌又问:“到天黑不来,你怎么办?”   老太太说那就等到明天天亮,再不来她只好交到县衙门去了。   张无忌小声说:“老人家这么死心眼,索性拿回家去就是了。”   老太太不认识似的看了张无忌一眼,用斥责的口吻说:“你这人心肠不好,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能贪占呢?”   “又没有人知道。”张无忌说,“你若担心我出首,咱们俩平分。捡的东西又不是偷的,不犯法呀。”   老太太说:“那人总得讲良心啊。”   张无忌说:“说不定这是不义之财。不义之财,取之无罪呀。”   老太太说:“义与不义,那是他个人的事;天地良心,谁犯法,有官府处置他。无凭无据,我怎么会知道人家的金子来路正不正?”   张无忌直起腰来,十分感慨,他故意说:“宁国百姓够可怜的了,叫那个剥人皮的县太爷吓成这样子。”   老太太不干了,霍地站起来:“客官这可不公平了,胡青天上任以来,宁国连小偷、盗贼都绝迹了,坏人害怕他,好人怕他干什么?”   张无忌说了声“对不起”,他看到刘基已躲到一家当铺柱子后头张望,就举手打了个手势。   刘基装作慌慌张张四处乱看,一路小跑过来。老太太咧开没牙的嘴笑了,她对张无忌小声说:“失主来了,看着像他,慌里慌张的。”   刘基走到老太太跟前,问:“老人家,看到我的钱袋了吗?黑绒布缝的。”   老太太问他里面装的是什么?她把钱袋背到身后。   刘基说共有五个金元宝,上面有至正十九年字样,共五十两。   老太太看了张无忌一眼,笑笑,又板起面孔用教训的口吻训斥刘基说:“你这人,也老大不小了,看上去也像个有身份的,办起事来这么马虎,你的东西在这儿呢!”说着把口袋还了他。   刘基说:“哎呀,老人家可积了大德了,这若落在别人手里,还会给我吗?”   “这话不对,”老太太有几分骄傲地说,“别的地方我不敢保,在宁国,我敢说,你这东西放在大道上三天三夜没人拿。”   刘基摸出一个金元宝递过去:“谢谢老人家,拿去买杯茶吃吧。”   老太太好像被他吓了一跳,直往后躲:“这是干什么?”   张无忌劝道:“他谢你的,这是他的好心,你不必拒绝呀。”   “那我不成希图人家钱财了吗?”老太太一扭一扭地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张无忌对不远处暗中护卫的侍从招招手,指指老太太,吩咐跟上她,把她住在哪里,姓甚名谁记下来,但不要惊动她。张无忌显然要奖赏她。   侍从跟踪老太太而去。   张无忌显得很兴奋,他说:“如果我有五百个胡惟庸这样的县令、知府,还愁天下不治吗?”   刘基用探讨的口气问:“你说,是这里百姓民风好呢,还是叫胡惟庸的严厉惩罚吓住了?”   张无忌说:“恐怕是吓住了,或说是镇住了。”   刘基也百思不解,为什么从前宁国并不如此,别的府县也不如此?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千百年来天下大治的象征。   “苛政、峻法还是有用的。”张无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如果把坏人镇住了,把人心中的贪欲震慑了,不管你是不是因怕杀头而不敢做坏事,市面安定了,总是好事,时间久了,民风也就淳朴向善了。   刘基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胡惟庸绝对是一个人才,这一点张无忌深信不疑,因此决定稍加时日之后,便要重用胡惟庸。当然,这都是后话。   张无忌回到金陵,享受难得的轻松,这也难怪,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是打了打胜仗,岂能不高兴的呢!?   张无忌回府衙,见小昭和周芷若正在安心帮自己整理折子,暗叹自己太英明了,做皇帝如果还挨累那是活该,像自己这样多轻松,一天只要花个三两个小时把整理出的折子过一下目就行了。   “相公——”周芷若也没那么多礼了,只是向张无忌轻轻福了下。   “坐吧!”张无忌向她们随意的点了点头。   “相公,这是各地传来的奏章,我们帮你整理了一下,重要的都做了标记符号。”小昭走过来递给张无忌一叠折子。   “嗯!”张无忌点点头,现在张无忌是有些没心情搞这些了,但还是接了过来,随便扫了一眼,“以后你们帮我看奏章,看完直接跟我说就可以,免得我再一一去翻阅!”   “嗯!”小昭点点头,见张无忌情绪不高也没多言。   “相公,这是韦蝠王送来的东西。说是按你要求去弄的,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周芷若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张无忌。   张无忌对她笑了笑,对胡惟庸送来的东西还是有些好奇的,打开盒子一看,忍不住惊讶,居然是一团比头发略粗的铜丝。   “相公,韦蝠王说了,这是给你交代他去找人做的,不过,只能做到这么细,如果做到头发那么细暂时还办不到。”   “呵呵,这已经很好了,只怪小昭的头发太细了。”张无忌说着看着小昭。   小昭也抬起头来看着张无忌,脸微微有些红,张无忌看着她心里倒是一动,好久没与她亲热了,还有周芷若。   “小昭,芷若,你俩随朕来,我有话对你俩说。”说着,带头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边走边想着手里的细铜丝,当时也就是心血来潮随口一说,但是真弄出来了还真不知怎么用了,原来张无忌想着把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发明都带到这个社会来,比如火炮。电灯、蒸汽机什么的,这样可以让华夏提前进入工业革命,这可是划时代的事情。这发电机,电动机的原理倒是很简单,关键要怎么把这个制成线圈就难办了,至少那层绝缘漆就不知道怎么弄。   “相公在想什么?”小昭问道。   “哦,朕是想怎么利用这个细铜丝。”   小昭和周芷若都忍不住笑了,周芷若道:“原来万岁真是想难为韦蝠王,而又没把他难为住。”   “小丫头,你懂什么。”张无忌进了房随便坐在了床上,“别看这么细小的东西,却是有大用?”   小昭和周芷若互相看了看,对张无忌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你俩也坐。”张无忌拍了拍床示意她俩坐下。   俩人一边一个的坐在了张无忌的身边,张无忌伸手把她俩揽进怀里。   “你俩是不是想相公我了?”张无忌逗弄着俩个大美人说道。   周芷若和小昭脸都红了起来,头埋得低低的不肯回答张无忌的话,当然,她俩也不知怎么回答。   “你俩怎么不回我的话,是不是想让相公我对你们进行家法伺候。”张无忌说着在小昭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相公,不要吗!”小昭带有撒娇的扭动了子。   “你不要,芷若要不要?”张无忌又扭过头吻住了周芷若。   “相公,我——我也不要——”周芷若也不好意思的要躲开张无忌。   “哈哈,奇了,都不要朕可剩力气了。”张无忌把俩人的小脸贴到自己脸上,接着,搬着俩人的小脑袋把小嘴扭向自己一起吻了下去,一张嘴吻着俩个人,舌头一会钻进小昭的小嘴里,一会又钻进周芷若的小嘴中。   俩个美女很快就控制不住了,轻声嘤咛起来,同时,也把小舌头伸出来与张无忌的舌头缠绵着,磨擦着,最后俩人的舌头一起钻进了张无忌的口中,还好,张无忌的嘴够大,一起挑弄着俩个人的。   张无忌干脆揽着俩人压在了床上,一边亲吻着,一边抚着俩人的身子,如今张无忌在玩女人上已经练成了一手分心的绝活,在摸小昭小屁股时,另一只手完全不受影响的揉着周芷若的酥乳,在解小昭衣服时,另一只手也同时脱着周芷若的衣服,一点也不比用两只手慢。   张无忌翻身把俩人一起压在了身下,嘴是亲吻着小昭,手里玩弄着周芷若的小如头,另一只手不闲的揉捏着小昭的香乳。   俩人不受控制的呻音着,在张无忌身下扭动着,压抑好久了,一但唤醒那就是惊涛骇浪,俩人小丫头急切的应合着,四只小手一起在张无忌身上抚弄。   “来,帮朕脱衣服。”张无忌说着一双手已走了下去,伸进了二人的裤子里。   “嗯——嗯——啊——”   俩人刚想为张无忌解衣服,但一时忍受不住张无忌的挑弄,四条手臂一起缠住了张无忌。   “呵呵,还说不要。”张无忌说着手上加劲,在俩个的小花瓣间快速的滑动逗弄起来。 第262章 大意荆州   徐寿辉为报一箭之仇,在一番谋划后,挟持徐寿辉率舟师东下,抢攻张无忌赖以起家的水陆重镇太平府。张无忌没有想到他这一手,守太平府的军队仅有三千人,花云、朱文逊平时用以一般防守是无虞的,面对徐寿辉这样排山倒海的攻势,就显得势单力孤了。   徐寿辉大军来得突然,攻得猛烈,太平城下,战鼓声、呐喊声不绝于耳,夜空被无数火把烧红了。徐寿辉和张定边骑马立于城东南隅,看着他的部队攻城。   太平城就在长江边上。   徐寿辉军以大船靠近城垣下,在船尾架起云梯,士兵攀援呐喊而上。   徐寿辉举起鞭子扬言,攻下太平,就报了池州之仇。这太平府是张无忌金陵上游的门户,门户破则堂危。   张定边说:“可惜呀,这样一座重要城市,张无忌只用花云三千兵马守城。   这是天助我也。”   最先告急的是东南城,敌人的攻势十分凌厉,先用土炮炸开豁口,继而驱动大军猛攻,花云带着守城士兵拼杀,格斗,愈战愈勇,连续砍倒许多敌人。   这时知府许瑗和副将朱文逊都来了,许瑗说:“北城也快守不住了,怎么办?”   花云给他们鼓气,等待援军来解围。   朱文逊却不乐观,金陵就是有救兵来也来不及了,贼势太众。他们很难支撑几天。   花云说只有决心一死,与城共存亡了。他想了想,决定自己带兵在这儿顶着,让朱文逊护着许知府、王鼎院判火速出城,没有必要都搭上性命。   许瑗却不愿逃生,丢失太平府,他这知府岂有脸面独生?说罢从地上拾起一把刀也参加了搏斗。但他本是文人,年纪又大,不上几个回合便被敌兵砍死,花云来救时,为时已晚。   东城火起,敌兵已打开城门涌入,百姓纷纷逃难。   花云的妻子郜氏和奶娘孙氏抱着三岁的儿子随着难民向南城奔来,郜氏一眼看到了写有“花”字的帅旗,花云妻子扯着奶娘的手,不顾一切地向那里奔去,一路呼喊着:“花云……”   花云正与五六个敌兵拼杀,猛听妻子叫他,蓦然回首,大声喊着,叫她快出城。   郜氏未及出城,已有一群敌兵围上来,狼哭鬼号地叫着“抓美人”。花云妻子吓得不知所措。   花云企图过来救,敌将张定边已登上城墙,挽弓搭箭,嗖地一箭射出,花云中箭倒地,头抬了抬,似乎想对妻子说什么,却没说出口,胸口血流如注死去。   花云的孩子吓得大哭不止。   花云妻郜氏眼看自己要被人捉住,为不受辱,她向孙氏大喊:“我随花云去了,好好抚养我的孩子,我在九泉下也感恩了。”   孙氏凄厉地大叫:“夫人!”想上去拦阻。   花云妻子已跃上城垣,一纵身,跳入浩浩长江。孙氏抱着孩子拼命跑,钻入人群。   徐寿辉骑马入城,身后有一顶大轿,里面坐的是若兰。她不时地掀开帘子看看,但见城中四处起火,大兵正在抢劫民宅,大包小裹,公然与土匪无异,徐寿辉却不闻不问。   张定边过来问他还是老规矩吗?   “老规矩。”徐寿辉说,“你不让兵士得点油水,谁肯卖命。何况满城百姓都是追随张无忌的叛民,都是有罪的。”   张定边趁机劝进,既占了太平,更是声势浩大了,主公已拥有湖广、江西,这时不称帝,就有违民心了。这话说到徐寿辉心里去了,皇帝玉玺他都珍藏好几年了。   徐寿辉阴阳怪气地说:“还有一个想当皇帝的老东西在采石矶呀。”   张定边会意,知道是指徐寿辉那个老朽。张定边说他有办法,明天就启程去采石矶,打下太平,下一步是不是攻金陵,总得向徐寿辉禀告一声啊。   他说话时挤眉弄眼,那“禀告”的后面含意,徐寿辉一清二楚,只是不说出来,由着张定边去做就是了。   徐寿辉说:“你去准备吧,要干净利索。”   张定边再三让汉王殿下放心,这事他和张必先一定办得滴水不漏,事成之后,有罪名他顶着,汉王手上反正不沾血腥。   徐寿辉许愿事成后封他为太尉。交易就做成了。   徐寿辉的军队连普通逃难百姓也不放过,全都拦截下来,驱赶到大船上。徐寿辉早发过话了,男的强壮劳力强行充实军队,当民夫,年轻女子拉回武昌分给士兵淫乐享用。   孙氏与花云的孩子也挤在人丛中。   士兵们不明白弄这些男男女女干什么。   一个千户说:“干什么?男的去当苦役,修城,女的分给弟兄们玩。”这一说,船上的士兵淫笑起来,高声欢呼。   花云的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孙氏怎么哄也哄不好。   一个士兵过来吼叫:“号什么丧,再号,扔江里喂鱼吃。”这一吓孩子更哭得厉害了。孙氏拍哄着孩子:“不怕,不哭,人家是跟你说着玩的……”   孩子仍是哭个不住,千户过来了:“你这个号丧的丧门星,你别给大伙带来灾呀!”他从孙氏怀中夺过孩子。孙氏大惊扑上去夺:“老总啊,我哄他不哭不行吗?”   千户狞笑着说:“到龙王爷那里哭去吧。”一举手,咚的一声把孩子扔入江中。众人敢怒而不敢言,孙氏惨叫一声“孩子”,也一头扑入水中。   大浪起伏的江中,花云的孩子挣扎着。   孙氏从水里浮起来,挣扎着四望,她看见了孩子在浪中忽隐忽现,她手刨脚蹬地靠近了孩子,抓住他一只胳膊,孩子死命地抱住孙氏的腰,这一来两个人又向下沉了。孙氏拼命挣扎着,在她已经绝望时,对孩子说:“这是命啊。”又仰天大叫:“花将军、夫人,对不起你们了,你们在天之灵,怎么不保佑你们的儿子呀?”   正巧这时从上游漂下一块门板来,孙氏伸手拉住,先把孩子放到门板上,自己推着门板缓缓沿江河漂流而去。   大江浩瀚,浪卷起千堆雪,在这茫茫水中,一块木板上载着两个小黑点仿佛漂到了天的尽头。   大平府失陷令张无忌痛惜不已,特别是又损失了花云这样的良将。他虽出兵去驰援太平,但费聚的船队距太平还有三十里的时候,就看到太平府城门上换了徐寿辉的旗帜,只得无功而返。   于是张无忌召集文武官员开重要会议。   张无忌首先分析局势,承认徐寿辉贼势猖獗,占了太平,花云、朱文逊、许瑗、王鼎全部战死,徐寿辉就要在采石矶称帝了,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这是心腹之患。原以为攻下安庆,池州一战伤了他的元气,不料他反变本加厉了。他问各位有何良策?   人们先去看李善长,又去看刘基。刘基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毫无表情。   冯国用显得消极,他认为现在贼势大张,我们无力与其争锋,不如用权宜之计,对其称臣。   汤和的络腮胡子气得乍了起来,他怒目吼道:“向陈矮子称臣?这是惑乱军心!”   冯国用来了个反唇相讥,现在不也对大宋的小明王称臣吗?陈矮子不过是个子矮,而小明王韩林儿才是个放牛娃,既可向放牛娃称臣,就不在乎向陈矮子称臣,这是保全实力的良策。   徐达不赞成未曾交战先投降,未免太窝囊了。这与对小明王称臣不一样,那不是打败了,而是自愿。   李善长说:“金陵临水,徐寿辉的战船高大,攻城便捷,我们可退守钟山,放弃金陵。”他虽没说投降,也是退避三舍,上下一片悲观论调。   张无忌扭头去看刘基,刘基闭目不语,张无忌说:“刘先生有何高见?”   刘基仍未睁开眼,他为什么不睁开眼?不忍心看着一朝文武在这儿喊投降。   宋濂与章溢邻座,二人窃笑。   这时有人来报,花云家的奶娘抱着孩子来见主公了。   张无忌站了起来,兴奋无比:“快抱来见我!”   孙氏抱孩子上来,立刻哭倒在地,说:“花将军只有这根独苗,上天有眼,大难不死,望我主善待他。”   张无忌眼含热泪走下台阶,抱起孩子,回到座位,说:“你们看,虎头虎脑,十几年后又是一个花云!这是将门虎种,我给起个名字吧,就叫花炜。炜是光明之义,他的父亲就是光昭日月的君子,伯温先生想想气壮山河的花云,还不敢睁眼睛吗?”   刘基果然睁开了双眼,抱过花炜,说:“面对猛将花云,我敢睁圆双目。我以为,轻言投降者,当立斩不赦,军心摇动,能取胜也胜不了。”   李善长忙说:“伯温之言很对,那就议一议抗敌办法吧。”   刘基慨然说,天道后举者胜,取威制敌以成王业。大敌当前不可先挫自家锐气,不可畏敌如虎。   冯国用颇为不悦地说:“我想的是退敌之策,我虽主降,也不是真降,权宜之计罢了。”   刘基力陈自己的见解,认为骄兵必败,徐寿辉正是骄兵,他架空徐寿辉自己称王,既是骄的标志,又是不得人心之举,我认为可用诱敌深入之法。   常遇春主张先夺回太平以雪耻。   张无忌认为,徐寿辉得了太平,刚刚新筑堡垒,新挖了壕堑,我们很难取胜。   徐达说,主公可统大军亲征,必然威风八面,令敌丧胆。   刘基冷笑,打仗不是吓唬人。主公出战就能吓退了强敌?除非那敌人是纸糊的。   这话引起了一片笑声。   费聚火了,有什么好笑的?他刘伯温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得轻巧,打仗还不得我们武将冲锋陷阵。   张无忌打圆场说:“不要争了,文武好比左右手,缺一不可。没听说吗,兵书上讲,当年张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都尊崇伯温先生,你们再无礼,我可不客气了。”   众将不服也不敢再顶撞。   刘基说:“最怕的是徐寿辉与张士诚联手夹攻我们,而现在有可能出现这种局面。”   “很对,”张无忌说,“必须抢在他们联合之前,打击一个,震住一个。”   刘基笑吟吟地建议可先令胡大海出兵,出其不意地直捣徐寿辉江西门户信州,牵制他的兵力。既然贼兵声势浩大,难以力取,他想再一次用反间计,诱徐寿辉上套。   李善长嬉笑道,利用邹林杀了一个赵普胜了,徐寿辉再傻也不会再上当了吧?   刘基说:“那也难说。他也像你这么想,就必然再次中计。” 第263章 徐寿辉称帝   太平一仗的得手,膨胀了徐寿辉的野心,他再也不能满足于当王爷,再也不能容忍他上头有个草包太上皇了。他从太平匆匆赶往采石矶的五通庙,要在那里定乾坤。这是因为他在太平城里找一个自称半仙的人测了一卦,说他的大运鸿运在五通庙。五通是暗指阴阳五行,说他的运势与金木水火土并行。徐寿辉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即带着若兰赶往五通庙,那也是他与徐寿辉作个了结的地方。   这天早上,天色阴霾,乌云盖顶,江风凄厉,卷起小山样的波涛,涛声震耳,泊在五通庙水域的舟船剧烈地摇荡着。此时徐寿辉藏在庙里,张定边、张必先带众将领站在江边迎接徐寿辉的到来。最大、最华丽的旗上仍然大书着“徐”字,与往日无异,但江边阴惨惨的气氛让人深感不安。   不一会儿,一艘同样挂有“徐”字的豪华大船渐渐泊岸,张定边等人上前迎接。   徐寿辉在众侍从簇拥下走下船来,毫无察觉,还东张西望地问张定边,汉王在哪里?   张定边用手一指:“你看,他在那儿。”   徐寿辉扭头顺他手指方向望去,这时有四个武士出其不意地冲上来,抡起大铁锤,几下子就把徐寿辉打得脑浆崩裂,倒在了地上。徐寿辉的侍从有试图反击的,也立刻遭了毒手。   张必先杀气腾腾地对众人说:“大家不要动,我奉上天之命,只诛杀首逆徐寿辉,与他人无关。”   这时在五通庙前竖起了早已准备好的黄龙旗,大书“陈”字。那里响起一片欢呼声。   五通庙本不是香火很盛的庙宇,但这一天却是人声鼎沸,军人为主,间或有几个看热闹的老百姓。   徐寿辉亲自来看布置登极大典的地方。   张必先说,临时以五通庙为登极大典行宫,无论如何匆忙了些,在安庆、武昌也会好些。   徐寿辉却坚信测卦人的话,认为五通最为吉利。五通,可说是金木水火土的五行;五通,也可说是直贯东西南北中。五通庙,这是天赐的登极地。   张定边说:“既然我主认为吉利,再好不过了,早登极早发号施令,早定天下。”   张必先说:“只是太匆促,礼仪、规章都来不及草拟。”   “事后再补。”徐寿辉说,有皇帝,有丞相、太尉,有皇后、太子就齐了。   他随口封张必先当丞相,张定边为太尉,邹普胜为大将,别的官一时想不全,说过几天再封。   二人都说:“谢皇上大恩。”   徐寿辉说:“今天还不是皇帝呢,四天后才是黄道吉日呀。”   张必先问:“皇后还在沔阳老家吧,接,已来不及了,先封吧。”徐寿辉皱眉不语。   张定边说:“我主是不是有意封若兰王妃为后啊?”   徐寿辉说:“不行吗?何必非封那个黄脸婆?”   “行,当然行。”张必先说,“只是恐有非议,何况皇上的长子陈理已经快成年了,立不立他为太子?”   “立他为太子可以,”徐寿辉说,“皇后断然不能是他娘,她还在家侍奉公婆呢,哪里懂得怎样当皇后?”   张定边向张必先窃笑,知道他早已在若兰面前许愿了。   采石矶的皇帝行宫就在五通庙的配殿,若兰很不乐意与那些残肢断臂、裸露着黄泥稻草的泥像为伍,她说害怕。幸好她出的主意被徐寿辉欣然采纳,既然皇帝登极,不可无画像,她建议把画师李醒芳请来。其实若兰是想见李醒芳,打发难挨的光阴。   于是几经周折,李醒芳来到了五通庙,若兰几乎要欢呼雀跃了。   徐寿辉在正殿里与丞相、太尉们忙着大典的礼仪安排,若兰便要李醒芳为她画一张弹琵琶的像。   若兰在泥像前弹着琵琶,墙壁上挂着李醒芳为她画的画像。此时李醒芳正在为她画弹奏的像。   李醒芳说:“听说你家汉王要称帝当皇上了?”   若兰说:“明天是正日子。”   李醒芳说,再见她就不容易了,她是娘娘了,宫禁森严,不知有多少宫女、太监簇拥着。   若兰说她本意并不希望过这种日子。徐寿辉对她挺真心的,他有元配夫人,却越过她封自己为后,大臣们纷纷起来反对,可徐寿辉通通把他们骂了回去,再有敢谏的,他就要开杀戒了。   李醒芳说:“那我得祝贺娘娘了。”   若兰显得有几分悒郁,过去听说书人讲过,宫里很闷,不能自由出入,若真那样,不如不当皇后。   李醒芳的话里含有几分讥讽意味,他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岂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   若兰说:“那今后你进宫画画也不容易了吗?”这话里明显地流露着爱慕的情愫。   李醒芳说:“我不能一辈子给娘娘作画呀,我总该干点什么呀。”   若兰说:“画画多给你银子就是了嘛。”   李醒芳说:“你也要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   若兰说:“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若真的不能常来见我,我更寂寞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你是他惟一准许我见的男子,这都因为你会画画。”   李醒芳说:“进了皇宫,后宫里有的是太监、宫女,不会寂寞的。”   “你挖苦我?”她放下琵琶,有点生气了。   这时徐寿辉进来了,一进门就大叫:“画师来了吗?快给我画像,明天登极要用。”李醒芳忙站了起来。   若兰说:“他来半天了,闲着没事,又给我画了一张弹琵琶的像。”   徐寿辉看了一眼,依然是“像,很像”。他走到里间,很快换上了皇帝的袍服和平天冠,坐到了椅子上。   外面起风了,风刮得门窗砰砰乱响。若兰走过去关好窗户说:“起风了,云也越堆越厚,可别搅了明天的好日子呀。”   徐寿辉说:“你放心,我洪福齐天。”   铜钱大的雨点开始敲打窗户,不一会天上雷鸣电闪起来,雨越下越大。   正在静坐供李醒芳作画的徐寿辉沉不住气了,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瓢泼大雨犯愁了,心情顿时变得很恶劣,烦躁不安起来。   若兰说:“改个日子吧,这大雨,天亮肯定停不下来。”   徐寿辉说:“下刀子也照常登极,之后我还要率师东下去打张无忌呢,拿下金陵,我给你盖一个最豪华的宫殿……” 第264章 江东桥   张无忌料定徐寿辉五通庙称帝后必尽起水陆舟师来犯金陵,他与刘伯温商议,要再用一回反间计。他们估计,徐寿辉上过一回当,误杀了双刀赵,他做梦也不会相信,张无忌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复使用同一手段,张无忌恰恰利用他这一错觉。   康茂才过去与徐寿辉有多年交情,他被张无忌请来,已猜到了七分。   张无忌、李善长、刘基三人正式接见水师大将康茂才,显得很隆重。宽腮大胡子的康茂才一进来,张无忌便问:“大战在即,你知道找你来什么事吗?”   康茂才说:“我想是让我去赚徐寿辉。”   张无忌目视刘基一笑,刘基问:“他会上当吗?”   “会。”康茂才说,“徐寿辉这人毫无计谋。我过去又与他友善,我若说我做他内应,他必信无疑。前不久他还从安庆来信约我为内应呢。”   张无忌说:“你写信托可靠人送到采石矶去,约他在江东桥会合。”   康茂才答应下来,康茂才家里有个看门老人,从前侍奉过徐寿辉,因忠厚老实,很受徐寿辉信赖,派他带信前往,必有成功把握。   张无忌同意派这老头当信差前往。   徐寿辉一见这老头来,很亲热地招待他,问他来干什么,他说受康将军之托来送信,随着呈上了康茂才的密信。康茂才约作内应,说他守的江东桥不过是快朽烂的木桥,届时徐寿辉巨舰可直冲木桥杀入张无忌水寨,能一举成功。   徐寿辉丝毫不疑,款待了老翁,且规定了暗号,到时候喊“老康”为号。   这边张无忌下令改建江东桥。   江东桥本是一座木桥,此时李善长正督俞通海、廖永忠等人拆桥。李善长限定拆桥、建桥要在一夜间完成,这谈何容易。   廖永忠不明白拆木桥建石桥是为什么?   李善长说:徐寿辉到此,船再硬也不敢撞击石桥逃生啊。   廖永忠这才明白了。   张无忌、刘基带了一大批将帅过来了。   刘基感慨地说:“我们的诱敌之计并不高明,徐寿辉居然没有识破,这就因为他是骄兵。”   张无忌命令身后的冯国胜、常遇春二位率帐前五翼兵三万人马埋伏在石灰山侧。又令徐达带兵守南门,杨景驻兵大胜港,张德胜、吴良统师出龙江关外,张无忌坐镇在卢龙山,约定到时候若见他那里举红旗,是报敌兵至;举黄旗,便起伏兵截杀。   将领都说:“遵命。”   刘基说:“徐寿辉丢盔卸甲之日到了。”   徐寿辉竟未识破张无忌的计谋,仍按原计划督水陆舟师沿江汹汹而来。徐寿辉坐在指挥船上,到了大胜港,河道很窄,船速放缓,张定边对徐寿辉说,大胜港水道过窄,只能同时通过三条船,太危险。   徐寿辉一看,也怕中埋伏,马上命令水师退出大江,用大船冲击江东桥,从那里过,康茂才在那里接应呢。   张定边立即传令调铁甲大船冲江东桥,打开通路。   一夜间已变成坚固石桥的江东桥静悄悄地卧于江中,像条巨蟒。   徐寿辉的先头船只扯满帆向江东桥撞去,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几条船全解体了,进水的船开始下沉,士兵纷纷落水。   徐寿辉大惊:“不是木桥吗?怎么变成相公的了?康茂才呢?见到他了吗?”   张定边说:“没有康茂才的影子。”   徐寿辉站到船头直着嗓子高叫:“老康,老康!你在哪儿呀?”没有回音。   徐寿辉这才大梦初醒,说:“可恨康茂才骗我!”他急令回船,在龙湾靠岸,令水师上岸立栅为营,叫陆路军队马上过来接应。   张定边挥舞着旗子,指挥船队迅速撤出。   可惜为时已晚,徐寿辉军已陷入张无忌张着的巨大网中,他尚且不知。   此时张无忌正冒着酷暑站在卢龙山上督战,一把巨大的青伞罩在他头上,前面大旗上有八个大字特别醒目:吊民伐罪,纳顺招降。刘基、吴良、郭英立于身边。太阳如火,酷热难当。   侍者吃力地从山下弄了水来,郭英对张无忌说:“洗洗脸凉快一下吧,天太热了。”   张无忌回眸众人,人人汗下如雨,士兵伏在骄阳下,更像烤焦了一般难耐。   张无忌下令把伞收起来。   侍者收了伞,张无忌也暴露在太阳底下,立刻汗出如洗。他叫人把一桶水给兵士送去了,自己忍着饥渴。这情景,被将士们看在眼中,谁不佩服,连刘伯温投向他的目光也是赞许的。   太阳底下,石灰山上晒得半焦的灌木和草丛中,全是埋伏的士兵,常遇春、蓝玉也耐着性子等待战机。   远处赤旗终于从卢龙山上升起来了,蓝玉捅了常遇春一下。他们看见,徐寿辉的军队已弃船登陆,与陆师合兵,正浩浩荡荡开来。   黄旗升起来了。平地一声雷一样,呐喊声震天动地,冯国胜、常遇春、蓝玉首先从地上跳起来,率部冲下去。   敌将张志雄、梁铉、俞国兴大惊,张志雄几乎傻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伏兵啊!   他们慌忙迎战,但常遇春部攻势太猛,徐寿辉军支持不住,纷纷后退。   背后又有徐达率兵截住去路,张志雄喊了声:“快上船。”一些兵士刚刚上船,未来得及升帆,张无忌的水师将领康茂才、廖永忠等早已率舟师左右拦截,飞箭如蝗,许多徐寿辉的兵士中箭而亡,跳江的多溺死。   漫山遍野是杀声,满地是死尸,江中也漂着死尸,少数敌船望风而逃。   徐寿辉正着急时,张定边坐了小舟过来,呼喊着:“陛下,不好了,张志雄、梁铉、俞国兴全投敌了,百余艘战舰也落入敌手。快下来,张无忌杀过来了。   再不走,性命难保了。”   徐寿辉说:“小船怎么能行?还是你上这混江龙上来吧。”   张定边说大船掉头不便,目标又大,不如小舟灵活。徐寿辉无奈,刚下到小舟中,急忙又爬上大船,跑下底舱,拖着惊慌失措的若兰出来,这时廖永忠的水师已围上来了。   幸好张定边亲自执桨,划着小船,绕开主江道,从芦苇丛中钻走了。   张无忌站在“吊民伐罪,纳顺招降”大旗下高兴地看着眼前水、陆战场的厮杀,对刘基说:“如无先生闭着眼睛的举动,没有今日大捷了。”   刘基说:“有人出主意,得有人听才行。还是主公英明,能够决断。你看,号称不可一世的徐寿辉,不是一瞬间土崩瓦解了吗?”   张无忌正要说话,胡惟庸过来了,报告说新降的张志雄说,安庆之兵这次全叫徐寿辉带来了,安庆只有一千守卒,是一座空城。   “这真是良机呀。”张无忌说,“我意马上派蓝玉率轻骑进占安庆,命徐达、冯国胜、常遇春尽行追击,不给徐寿辉以喘息之机。”   胡惟庸说:“我已擅自做主,令徐、常等将军做追击准备了,只等一声令下了。”   张无忌不无惊异地看了他一眼:“我若是不这么下令呢?你可有越权、擅专之罪了。”   胡惟庸从容不迫地说,主公如果想不到轻取安庆,那不是有悖常理了吗?   张无忌不但没怪罪他,反而笑了。他们对话时,张无忌一直有几分惊疑地盯着胡惟庸看,又是佩服,又有点讨厌。   刘基问:“他是谁呀,如此斗胆?”   张无忌说:“忘了宁国之行了?他就是把宁国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县令胡惟庸啊!我把他调回来,当了都事了。”都事与县令同级,还是七品,但地位显赫。   胡惟庸向刘基点头示意:“今后请先生多多教诲。”   刘基说,峻法严刑治民他很欣赏,但剥皮的恐怖做法,不敢恭维。   胡惟庸强调矫枉必过正,世风正过来,即可废止,这也是权宜之计。   胡惟庸走后,刘基对张无忌说:“明公看样子很赏识胡惟庸。”   “你不也一样吗?”张无忌说,“宁国之行,我们合演的一出戏,不是很成功吗?”   刘基说,这人很聪明,或者说是过于聪明。这话隐含着复杂的含意。   张无忌问他是什么意思?   刘基说:“我听说他很会烧河豚,并且舍命为李善长尝毒,这才逐渐被提拔起来的。”   张无忌哈哈笑道:“会做官又会烧河豚,又有什么不好呢?”   刘基见张无忌听不进去,便不再多言。   张无忌先南后北的策略已经旗开得胜,趁徐寿辉新败,他本人换上了龙骧巨舰,主桅上依然高挑着“吊民伐罪,纳顺招降”的大纛,率雄师乘风溯江而上,直向安庆进发。这天,只见几万只白翼水鸟围着张无忌的坐船鸣叫,久久不肯离去,张无忌以为怪异,刘伯温说这是吉庆之象。张无忌便叫士兵拿了粟米向空中抛洒,那些有灵性的水鸟竟然在空中啄食粟粒,不待粟粒落于江中便衔到口中,它们上下翻飞,如天女散花一样,张无忌一直仰头看着它们。   徐寿辉已成惊弓之鸟,固守安庆不敢出战。张无忌命徐达以陆师为疑兵迷惑徐寿辉,令廖永忠、张志雄率水师攻击徐寿辉水寨,破舟船八十余艘,一举攻入安庆。大军追到小孤山,徐寿辉率残部逃回武昌,张无忌洋洋得意地进了九江城,临时以原来的知府衙门为平章府。   胡惟庸今天值班,早早来到了鄱阳湖畔的营帐。   胡惟庸进来时,见屋中无人,案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屋中央有一盆炭火,烧得正旺。   胡惟庸便在房中等。从这里望出去,可见鄱阳湖一角,湖上风大,狂涛万丈,白浪掀天,这是一年岁尾的寒冷时节,天空飘洒着雪花。   胡惟庸无意中看到了一幅女人画像,压在一叠公文下,他抽出来一看,是一幅美人图,正是他给张无忌的若兰画像。不知什么时候,张无忌在空白处题了一行字:何日得睹芳颜,于愿足矣。   胡惟庸脸上露出惊喜,看起来自己并未猜错,张无忌既不是克己复礼不近女色的圣人,也不是因守清规而疏于情感的准和尚。他下决心,非替张无忌把若兰弄到手不可,这是比什么都来得快捷的投注。论才学,他不缺;论计谋,他不少;但比起美人来,也许只有江山可与之媲美,别的都不在话下。   胡惟庸若有所思地将若兰画像又放回了原处。   一阵脚步声传来,胡惟庸退到门口,谦恭地站好,张无忌跺跺脚上的雪进来了,抑制不住兴奋地说:“好大的雪,明年当是个丰年,瑞雪兆丰年,鄱阳湖上下这么大的雪,不多见啊。”忽见胡惟庸立在那里,问:“是你?有好消息吧?   这几天真是捷报频传啊。”   胡惟庸说,大军攻到小孤山,徐寿辉部将傅友德、丁普郎投降了。   “傅友德?是傅友文的哥哥吗?”张无忌问。   “正是。”胡惟庸说:“主公不是特地让傅友文从镇江赶来,写信去劝降他哥哥了吗?果然奏效。”   张无忌说:“可惜让徐寿辉跑了。听说他带了若兰坐小船得以逃脱。我原以为这次必能俘获徐寿辉呢。”   胡惟庸善解人意地说,抓到徐寿辉尚在其次。只是若兰跑了可惜。可惜若兰这样的美人,跟了徐寿辉这么一个獐头鼠目的人,会有什么好结果!   张无忌一下子把心底的话说露了馅:徐寿辉对她不薄啊,不是没有封元配,反倒封了她为皇后吗?   胡惟庸言外有意地说,封皇后,也是短命的,带伪字的;跟上明主,封正牌的也不是什么难事。正牌的不是明显地指他张无忌吗?   张无忌心里很舒服,正要说什么,杨宪进来了。张无忌问他有什么军情吗?   杨宪报告,常将军已乘胜攻下南康、黄州、广济、兴国,徐寿辉的江西行省丞相胡廷瑞来投降了。   张无忌说:“快请,这胡廷瑞也是一方豪杰呀。快,请到客厅去。”   胡廷瑞与其说是将军更像个儒士,举止文雅,谈吐斯文,也没穿戎装。他坐下后,说:“在下代表江西平章祝宗前来见明公,愿举江西而报效。”   张无忌说:“足下深明大义,真是百姓的大恩人,如果用兵攻伐江西,不知兵祸要涂炭多少百姓,我不会亏待你的。”   胡廷瑞看了一眼不苟言笑的刘基,说:“不过,我们有个要求,不好意思说出口。”   张无忌道:“但说无妨。”   胡廷瑞道:“江西上上下下的人相处久了,不想分开。我们投效后,不知可否仍各安其位?”这当然是不拆散的意思。不拆帮,恰恰是张无忌忌讳的。   张无忌皱起眉头,沉吟着,脸上明显是不快的表情。一见张无忌有拒绝的可能,刘基表面上不动声色,脚却在桌子底下踢张无忌,示意他别因小失大。   张无忌这才醒过腔来说:“好哇,这没什么,只要足下肯使江西免遭干戈,我张无忌什么都不计较。”   胡廷瑞大喜过望,说:“那太谢谢主公了。我们欢迎明公即去洪都,见见大家。”   张无忌说:“好,好。”   胡廷瑞又问,不知明公会派哪位大将去镇守洪都。   张无忌说:“就近派邓愈就行了,可任他为江西省参政,在南昌留守;知府呢,派叶琛去。”   胡廷瑞有感于张无忌的仗义,他沉吟着,说:“有一件事,我不能瞒着明公。   江西平章祝宗和我外甥康泰本意是不想投降的,经我百般劝说,才勉强首肯,但我终究不放心。所以把这事说出来,明公有个预防为好,省得到时候一旦有事,措手不及。”   张无忌说:“先生真是诚实君子呀,谢谢你!但愿他们识大体,不再反叛为好。”   刘基不失时机地提醒张无忌,康泰是有兵权的,留在南昌不利,可派人去传令,叫祝宗、康泰率所部前往湖广,归徐达统一指挥。   张无忌说:“你看,最终还是不能一点不变地保全江西旧制。”   胡廷瑞说:“主公对我这样好,我不能不把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日后相安无事不是更好吗?” 第265章 私奔   郭惠这些日子都茶饭不思,暗自伤神,她知道张无忌给蓝玉指派婚事之后,心里就非常不高兴。好不容易等到蓝玉来找过她,把心声透露之后,没想到她没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话。郭惠想跟蓝玉去私奔,蓝玉没答应,男欢女爱时最容易出口的就是“海枯石烂心不变”或“大不了私奔”的话。对常人可以,对有着荣华富贵和锦绣前程的蓝玉来说,这话是儿戏吗?为了一个女人,付出这样沉重的代价,值得吗?当然他犹豫不等于他不爱郭惠,鱼和熊掌得兼不是更好吗?   但是这一切在郭惠看来,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她甚至都感觉到有一点绝望,对蓝玉的绝望。于是她说:“我可不敢逼你,让你跟我私奔。你有锦绣前程啊,现在已经是大将军的副将了,将来封侯拜相都是有可能的,倘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这一切都断送了,你舍得吗?”   郭惠倒是把话说白了,把蓝玉肚子里深藏不露的话全抖出来了,这也未尝不是她的激将法,也隐含着不屑。   蓝玉转弯道:“我是极而言之罢了。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走这步棋?”他说他希望有更好的万全之策,私奔不是不行,是最后的抉择。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郭惠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并不是因为天寒,她在发抖,是心在颤抖。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蓝玉的心里,自己还比不上那些功名利禄,他那些大好前程!!   郭惠智能无奈的苦笑了,愣愣的看看窗外,好久好久,她的心都碎了!感叹良多之后说了一句:“雪停了,你帮我叫一顶轿,我得回去了。”   “忙什么,天还早啊。”蓝玉挽留她。   郭惠说:“自从上次出了那回事,可能张无忌对我娘说了什么,我娘对我看得可紧了,一会儿不见都要找。”   蓝玉说:“我是探明张无忌还在九江,才偷偷回来的,你又不给我面子。”   郭惠说:“我不是来了吗?”   “可你着急要走啊!”蓝玉央求说:“你别走了,在我这儿陪我一夜吧。”   “你说什么?”郭惠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郭惠是有心嫁你,但苟且的事我不干,也请你放尊重一些。”   蓝玉如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清醒了不少,他说:“对不起,我昏了头了。”   不知是悔过还是难过,他眼里汪着泪。   郭惠又心软了,口不对心地劝他说:“你不要因为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自毁前程。你本来可以位居公侯,到最后沦为平民百姓,我也会一辈子不安的,那有什么乐趣?”   蓝玉渐渐动摇了,他问:“这么说,你也不再等我了?”   “是呀,”郭惠忍痛说,“你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虽未下定,是你的主子张无忌指婚,那比父母之命更不能违拗,这道理还用我说吗?”   她多么希望蓝玉说几句掏心的话给她呀,哪怕是“海枯石烂”那样的官样文章也好啊。然而蓝玉什么也没说。郭惠向门外走去,她觉得双脚像踩在棉花上,身子发飘,心也像追逐着飞舞的雪花一样居无定所了。   一直呆愣着的蓝玉如梦初醒,追上来说:“我用我的轿子送你。”   “人多嘴杂,”她说,“我怕招摇,还是帮我叫一顶吧,车也行。”   蓝玉点了点头,帮郭惠叫了一顶轿子!!蓝玉自己都不知道,错过今晚,他永远错过了眼前这个美女。他本有机会将郭惠带走,但是他心里更渴望功成名就,或者在他想来,功成名就之后,自己就可以抱得美人归,那这就会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可是他又怎么会想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郭惠回到家后,整整哭了一天,茶饭不思,丫环怎么劝也不行,只好去报告马秀英,请她来劝。   外面风嘶雪吼,白茫茫一片。   郭惠望着窗外的风雪暗自流泪。   马秀英和晓月走到门外,马秀英侧耳听听,屋里面有嘤嘤哭泣声。晓月悄声说:“她昨天外出了,回来就锁了门,谁也不见,也不吃饭。”   马秀英说:“娘也着急了,叫我来劝她。”她轻轻地叩门:“惠妹,你开开门。”   里面没有回应。马秀英再敲,郭惠在里面说:“天这么冷,我睡下了。”   马秀英说:“冷才挤到一起睡呀!你小时候不总爱钻到我被窝里取暖吗?”   静了片刻,郭惠开了门,马秀英见她也没梳洗打扮,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马秀英吩咐晓月去找金菊,去给她们弄点清淡饭菜来,说她也好几顿没吃了,饿了。   晓月应声离去。郭惠有些诧异地望着马秀英,问:“姐姐为什么几顿不吃饭啊?”   马秀英说:“妹妹躲在屋子里绝食哭泣,我咽得下去吗?你这丫头不懂事,娘跟着操心也好几顿水米没沾了。”   郭惠坐到妆台前拢着散乱的头发,说:“你们真是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马秀英用脸盆盛水,绞了手巾把,帮她擦了脸,又站在她身后帮她梳头,马秀英说:“自从你长大了,好久不来找姐姐梳头了,小时候梳头我全包了,一天耽误我两个时辰。”   郭惠的眼圈又红了。马秀英说她现在是人大心也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有大事小情,总是跟姐姐讲,现在早忘了姐姐了。   郭惠很不好意思地说:“本来也没什么事好说呀,我可从来没跟姐姐疏远啊。”   头梳好了,金菊、晓月带几个丫环把饭菜也送过来,给火盆里加了炭,出去了。马秀英给郭惠盛了饭,说:“吃吧,我陪你。你看,咸水鸭,栗子烧肉,都是你爱吃的。”   郭惠拿起筷子,只挑了几个饭粒到口中,心里发堵,咽不下去,便又放下,长叹了口气。   马秀英说:“你到底碰上了什么烦心事?不能总憋在心里呀!”   郭惠凄然一笑,说:“咱这样的人家,不愁吃穿,还能有什么烦心事?”   “你说对了,”马秀英说,“去了吃穿,那只有男女之情最叫人牵肠挂肚了,对不对?”她早猜到了必是男欢女爱的事。   郭惠闪了马秀英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   马秀英进一步说:“你悄悄地喜欢上了一个人,是不是?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万一我的力量都达不到,我替你去求你姐夫,在这世上,他够得上一言九鼎了。”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郭惠心中的委屈,一时撑不住,反倒哇一声哭起来。这令马秀英大为不解,忙放下饭碗,过来安慰她,替她拭泪:“快告诉姐姐,什么大不了的,这样伤心啊?”   “你帮不上忙的。”郭惠抽抽噎噎地说:“姐夫更指望不上,事情就坏在他手里。”   马秀英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说:“这我更得过问了,怎么又把你姐夫扯在中间了呢?”   郭惠扑到马秀英怀中哭起来。   郭惠知道,告诉她也没用,她也做不了张无忌的主。但向姐姐诉诉衷肠、倒倒肚子里的苦水,毕竟也能痛快一点。   但说了又怎么样?除了令马秀英也心事重重之外,能帮上什么忙?   此时郭惠不哭了,她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向马秀英说明白了。马秀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她往杯里倒水,水溢出来了还在倒,郭惠替她扶正了茶壶,小心地问:“姐姐,你怎么了?”   马秀英淡然一笑,渐渐恢复了常态。她嘱咐郭惠说,张无忌说她父亲临终前把郭惠许配给人的话,既不要去问姐夫,更不要去问娘,马秀英让她答应自己。   郭惠说:“我怕办不到,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能问?我不能总蒙在鼓里呀!姐夫能把我怎么着!”   “傻丫头!”马秀英说,“你姐夫是不能把你怎么着,蓝玉可就毁在你手里了!那话,你姐夫只对蓝玉说过,你怎么知道的?不明显是蓝玉告诉你的吗?既然你姐夫决心拆散你们,他又私自回来与你幽会,他丢了前程事小,弄不好性命都不保,你既爱他,就不该害他。”   其实这并不是马秀英制止妹妹声张的最重要的理由,但她明白,只有危及蓝玉这条理由对郭惠有约束力。   郭惠又流出了眼泪,但又说:“不问我姐夫行,我不能不问我娘,我娘真有这么大的事瞒着我不对,我心里话瞒着她,也憋闷。”   马秀英说:“也许遗嘱这件事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但不管怎么说,必定有隐衷,又必定是捅开来对谁都不好,不然有什么必要瞒呢?张无忌不是说了吗?   到你满十八时,就真相大白了,也等不了多久了。”   “我会天天想这事,天天睡不着觉。”郭惠说。   马秀英说:“如果娘不想告诉你这事,你问了她也会否认;如果她什么也不知道,你问了,就会惹出大麻烦,老太太去质问张无忌,家里乱了营,叫外人看笑话好吗?”   凭直觉郭惠猜十有八九没这回事。她说爹生前对马秀英最好了,连姐姐都不知道影儿,怎么偏偏跟姐夫说?   “男人之间当然又不同。”马秀英只能这样说,“也许,根本没这回事,那就更不该说破了。”   “为什么?”郭惠追问。   马秀英认为,如果是张无忌编出来的,一定是编给蓝玉听的,无非是叫他死了这份心。不然为什么亲自张罗给他订亲?   “那更怪了,”郭惠说,“蓝玉那么好,也没抱谁孩子下井,怎么惹着姐夫了,必定要把好事给搅黄?”   再往深了想,马秀英也说不清,她劝郭惠别胡思乱想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也别叫蓝玉再来了,对她不好,对蓝玉就不是好不好的事了。   郭惠说:“我那天赶他走,太狠心了,话也说得太重,他一定恨我,我连解释几句的机会都没有了。”说到这里她又流泪了。   马秀英倒有另外的看法,一痛才能决绝,不然还得藕断丝连。劝郭惠别再想这些了,蓝玉要想通了,痛痛快快地娶傅知府的千金,又讨得张无忌的欢心,多好的事情啊。   郭惠说:“姐姐,你叫我好失望。我原以为,你在姐夫面前是最有面子的,他从不把你当一个普通女人看,大事小情都来问问你。你若肯在他面前为我求求情,一定能行,可你是不肯帮我了。”   马秀英的眼神有点呆滞,她的眼前是飞旋的雪花,耳畔是奇怪的杂响。   郭惠说:“姐,你想什么呢?”   想什么?马秀英当然想得更深。她已经想到,张无忌是要把郭惠留给他自己,那就必须斩断任何伸向郭惠的手。至于为什么不马上名正言顺地娶她?恐怕他也有所顾忌。纳妾,张氏不会甘心情愿,郭惠也不会答应,何况还有马秀英这一关。   但假如日后张无忌称王或登极为帝,那就大不相同了,王妃、贵妃,那是有多少都不为卑贱的。   她能把这些告诉妹妹吗?   马秀英说:“妹妹,你毕竟还小,涉世不深,你不知道,任何人都有他不能的,我也一样,这件事我就帮不上你,也许越帮越乱。真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郭惠茫然地望着更加茫然的马秀英。如果郭惠和马秀英得知自己的母亲张氏已经都成了张无忌的女人,只怕她们此刻的表情更加的茫然,当然,这个事情迟早也是会知道的,只是看什么时候而已。   对张无忌来说,郭惠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不可能再允许他人染指,而对于郭惠来说,错过这个夜晚,错过这一次难得的私奔之后,其实她的命运已经无法再逆转,也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第266章 成王败寇   张无忌志得意满地坐着他的巨舰,率领水陆舟师返回金陵,浩浩荡荡。   他的座船在几十条兵船夹持围护下顺流而下。山是白的,地是白的,天空是白的,只有大江还是蔚蓝的。   张无忌兴致特别好,坐在船甲板的巨大伞盖下,慢慢地品着茶,陪他坐着的是郭宁莲、赵敏、周芷若、黄蓉、郭襄等人,郭宁莲披着灰鼠皮红色斗篷,十分抢眼。她因为小产身子弱,一直在金陵养病,这一仗接近尾声时她才赶到九江。   望着滔滔大江,张无忌抚今追昔,发起了英雄之慨:在这条大江上,有过多少英雄折戟沉沙,孙权、刘备、曹操,还有周瑜和大乔、小乔,自己今天又在这条江上重复着古人的征战,江还是这条江,人却是一代代走马灯一样更替了。长江后浪催前浪,几百年后,也许又有一个英雄坐在大船里议论,当年有个叫张无忌的,与徐寿辉争锋,身旁坐着个梁红玉、穆桂英、花木兰一样的女将们,后人会怎么给他定论?   黄蓉笑答说道:“一句话就行了,胜者王侯败者贼,你如果胜了,后人会说,当年有个大英雄,叫张无忌,曾创大业建盛世;如果你败了,那你就会被人说,有个流浪汉,行过乞,后来又反叛,不齿于人。”   张无忌说:“也是,如果我失败了,估计历史会把明教描绘成为魔教!”   “何止魔教,弄不好还被妖魔鬼怪化!!”周芷若也说道。   “历史都是胜利者写的,他们对自己的对手都会不遗余力的抹黑,以便让自己的形象更加的光辉万丈!”郭襄道:“所以太史公的《史记》之后的史书都不是真实的。”   “是啊,太史公的书记,堪称史书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啊!”张无忌感叹的说道。   “相公果然才情过人啊!好一句史书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太精辟了!!”   周芷若兴奋的说道:“相公你面对这滔滔长江,不想作诗一首吗?”   “作诗?!”张无忌一愣,道:“我的滚滚长江东逝水还不够吗?”   “再作一首嘛!”赵敏也附和的说道。   张无忌摇摇头的说道:“作诗这种东西,不是想作就可以作出来的,需要无限的灵感!”   “相公。我给你一点灵感!”郭宁莲说着,在张无忌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也给你灵感!”   “我也给……”   这个时候,众女纷纷上前献吻,让张无忌左右逢源,享尽艳福。   “相公,你的灵感来了吗?”赵敏微笑的问道。   张无忌无奈,只能搜刮肠肚来想,道:“孤城铁瓮四山围,绝顶高秋坐落晖。   眼见长江趋大海,青天却似向西飞。”   “好一句!眼见长江趋大海,青天却似向西飞。太棒了!”黄蓉赞许的说道。   众女也跟着一起说好。   “把相公做的诗词收集起来,说不定三五年之后就可以出诗集了哦!而且不亚于李白杜甫!”周芷若微笑的说道。   “对啊,我看现在我们就开始动手,免得以后忘记了就不好!!”郭宁莲说道。   “是的,我去找笔来……”赵敏高兴的说道。   ……   见到众女兴奋和开心的样子,张无忌自己也开心,不过他自己智能是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些诗词毕竟都不是自己的东西……   就在大家诗兴大发的时候,忽然,看见一条小船插着白旗白幡逆水而来。张无忌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差人快去问问,是谁死了?   胡惟庸急忙跳上舢板船摇过去。   胡惟庸和船上的甲士拼力划桨,很快靠近了那条船。   船上一个年轻人喊:“我是胡三舍,是胡大海的儿子,特来向主公报丧。”   胡惟庸领着一身缟素的胡三舍来到张无忌坐船上,胡三舍在张无忌面前跪下大哭。   张无忌大惊,呼地站起来:“这是怎么了?是谁殁了?你是谁?”   胡三舍哭道:“我是胡大海的儿子,我父亲几天前在金华被降将蒋英害死了。”   张无忌一阵眩晕,几乎跌倒,幸有黄蓉、郭襄扶住,张无忌眼中滴下泪来:“这是北天折柱啊,天不助我,夺去我一员大将。”   这绝对是张无忌的真心话,眼泪也是真的。几年来胡大海几乎一直在马背上征战,所到之处,必有捷报。他生性莽撞,却从来没在打仗方面让张无忌忧心过,忠诚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他让李善长传话给张无忌,虽然张无忌杀了他的长子胡德济,让他恨张无忌,但却承诺不会背叛主公。每想起这话,张无忌都心酸,今天他人去了,张无忌怎能不落泪痛心!   胡惟庸扶张无忌坐下,替张无忌说:“快向主公说说,是怎么回事?”   原来蒋英是胡大海攻下严州时投降的,他甜言蜜语说得好听,胡大海就没有防备他。二月七日那天,他去见胡大海,说请胡大海到八咏楼去观看弓弩比赛,胡大海答应同往,出门刚要上马,蒋英趁他不备,用铁锤打碎了胡大海的头,胡三舍的二哥胡关住也同时被害了。   张无忌问平叛了没有?又谴责朱文忠是干什么的?   胡三舍禀告,朱将军已经把反叛镇压下去了,捕杀了那个蒋英,报了仇。   张无忌问:“你是老三?你今年多大了?”   胡三舍说:“我今年十六岁。”   张无忌痛苦地说:“我对不起胡大海呀,他三个儿子,大儿子胡德济为我所杀,二儿子一起死难,只剩老三了。三舍,你不要再出去征战了。”   胡三舍说:“那我跟着主公吧。”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张无忌说,“如果你再有个山高水低的,将来我有何脸面去地下见你父亲!你胡家全靠你接续香火了,你在我跟前也有危险。”他转对胡惟庸吩咐:回应天后,找个偏远乡村,替三舍和他娘好好盖一所房子,给他们足够的银子,买几十亩地,安安稳稳过日子。   一听这话,三舍哭了:“主公不要我了?”   “傻孩子!”张无忌说,“日后我若是有所成,天下太平了,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派人去接你们母子。若是我不成器,垮了,落花流水了,你们母子也不至于受牵连,有一笔钱,有房有地,也可以安然度日了。”   这一席话感动得胡三舍呜呜直哭,胡惟庸也觉心酸,背过身去拭泪。当胡惟庸领走胡三舍后,郭宁莲红着眼圈对张无忌说:“你方才说得我心里又酸又痛。   真怪,有时我觉得你是铁石心肠,有时又比谁都重情义。”   张无忌长叹一声:“其实人都一样,好人也不全好,坏人也不全坏。或者说,人都是阴阳两面善恶并存的。”   郭宁莲问:“你也一样吗?”   张无忌说:“概莫能外,我也一样。”   郭宁莲有感于他的诚实,不认识似的打量着他。   回到船舱里,张无忌没有刚才那种诗兴和开心,心想着胡大海就这样去了,自己实在对不住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伤心……   “相公,你在房间吗?”这个时候,郭襄在门外敲门的问道。   “哦,有什么事情吗?襄儿……”张无忌应了一声。   郭襄推门而进,道:“相公,蓉儿姐姐煮了你最喜欢吃的佳肴,叫你去吃呢?”   “好的,我一会儿就去……”张无忌说道。   “相公,我们知道你为胡大海的事情难怪,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也没必要如此伤心……”郭襄安慰的说道。   张无忌看着郭襄,微笑的道:“胡大海的事情没有另外我伤心太久,我心里在感叹人生无常而已!”   郭襄点点头,道:“相公你能这么想就最好,我们姐妹都为你担心呢?”说着,她轻轻的依偎在张无忌怀里,窗外透过来阳光照射下郭襄整个人发出圣洁的光泽一样,性感、成熟、艳丽,充满着迷魂的柔媚,顺着丰腴滚圆的美臀、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到柔软滑腻的小腿及小巧玲珑的脚踝,每一个关节都用完美的线条勾画,精雕细琢,每一个弯曲弧线都在散发出无限的性感与诱惑,完美的曲线凹凸有致,配合着她雪白的玉腿,勾魂般的吸引着张无忌那颗色心。神秘地带只用一块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小布覆盖着,黑色代表浪漫的深情与放纵的欲望,让女人更有女人味、更热情,这种热情往往使男人着迷。而裸露在外的芳草是那么的乌黑、亮丽、有光泽。郭襄发现张无忌的目光直往她的短裙里面玉腿之间钻去,她肉色透明水晶包裹的双腿交叠着,故作娇羞地缓缓移动一下,双腿侧向旁边轻轻往外挪,修长的美腿之间就这样正面的映入张无忌的眼帘,芊芊玉手有意无意地将那条超短迷你裙若有若无地按了按,可是,黑色丁字内裤掩映下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肥美柔嫩凸凹有致的沟壑幽谷若隐若现,隐约可见,更是性感十足,诱人犯罪。   郭襄身材高挑,保养的如此之好,举手投足,如诗如画,一频一笑,沌然天成,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了,除了给她一张美艳如仙几无瑕玼的脸孔,又赋与她一身冰肌玉肤及魔鬼般的身材,丰硕饱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丰腴滚圆的美臀,再配上一双毫无赘肉的美腿,任何男人也受不了那双长腿的诱惑。   “襄儿,你真美!”张无忌吞咽了一口口水笑道,他的欲望建筑在郭襄从风情万种到娇羞卑怯的转变,若隐若现的更能唤起张无忌心底的淫欲,不禁我见犹怜地伸手搀扶郭襄起来。   “相公,如果你想要我,就让我服侍你,好吗?”郭襄却不肯起身,双膝跪在张无忌的脚面上,双臂顺势搂住了他的大腿,丰硕饱满的乳峰恰好挤压着他的裤裆,早就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感受到那分丰满那分柔软那分弹性那分温暖,一下子就揭竿而起,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恰到好处地顶在了郭襄丰硕饱满的双峰之间。   “襄儿,你真是了解相公我的心!”张无忌就是要折磨郭襄,平日里喜欢揩油吃豆腐的双手此时连碰都不碰她一下,怡然自得地坏笑道。   “相公!人家其实也挺想你的!”郭襄一只芊芊玉手温柔地按在了他高高搭起的帐篷上,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他的坚硬硕大,羞羞怯怯的柔声说道。   “难得襄儿有这份心意,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张无忌心满意足地顺势坐在了椅子上,只觉胯下的郭襄娇躯微颤,伸出芊芊玉手解开了他的上衣,温香暖玉抱满怀一般在他怀中缓缓扭动,甜美滑腻的香舌自他胸膛缓缓而下,舐过张无忌宽阔强壮的胸膛,舔吮的动作是那般轻巧,似是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了他,慢慢移到了双腿之间。一只芊芊玉手忍不住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硬邦邦的巨龙,芳心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即使隔着裤子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硕大,他的坚硬,而她的内心深处竟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渴望,隐隐约约地渴望他在昨天排练场上那独到而高超娴熟的骚扰猥亵抚摸揉搓挑逗撩拨,可是,现在张无忌却双手摊放在椅子上,无动于衷,丝毫没有抚摸揉搓她玉体的意思,她只好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品尝这个男人的庞然大物时的美妙刺激滋味。   “襄儿,喜欢吗?”张无忌坏笑着问道,郭襄抬起脸来回以一个如怨如泣含羞带怨的眼神;只见郭襄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然后解开了张无忌的腰带西裤,她那双雪白柔软的芊芊玉手终于羞羞答答地轻握住那正在膨胀壮大的巨龙的根部,她如笋如葱般的纤长玉指娇羞怯怯、小心翼翼地紧握住那粗壮的龙身,从内裤里面扯了出来。   “好……好粗喔好大喔!……”郭襄羞赧地发现,张无忌的家伙真是硕大无朋天赋异禀,每次都会膨胀不少,自己的芊芊玉手竟然不能合拢抓住他的庞然大物。   “它……它还在长吗……都已经这么长了……”因为郭襄又娇羞又敬畏地发现,自己的芊芊玉手刚好只握住“它”的棒身一半,粗长的庞然大物,昂首挺胸,让她心慌意乱,而且还很坚硬、很滚烫。   郭襄娇喘着,甜美滑腻的香舌缓缓移到了张无忌的腹下,从那昂首挺胸的庞然大物根处缓缓舔了上去,那上头兀自带着方才玉手套动时的分泌,还有着男人浓烈的阳刚气息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微腥及淫靡霏霏的味道,不知道是那个女人的?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郭襄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郭襄怯怯含羞带怨地看了他一眼,仿佛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庞然大物一路舔吸……   “好襄儿,你的水平也增长了不少哦!”张无忌淫笑道,看见的妈妈郭襄竟主动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意令他忍不住挺了挺腰身。   “嗯!”郭襄美目迷离,却吮吸得更是落力,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庞然大物顶端,感受着那混着自己肉体清甜与男人肉欲体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愈加落力;加上张无忌也不闲着,双手终于如她所愿地爱抚上了她丰腴圆润的玉体,禄山之爪如揉面团地玩弄着郭襄丰硕饱满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她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短裙之中丁字内裤下菊穴里酸麻瘙痒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低声呻吟,如狼似虎年纪的柔媚熟妇情不自禁地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更加卖力吞吐吮吸起来。   “唔嗯!”感觉张无忌那庞然大物在口中迅速成长茁壮,郭襄也不由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张无忌的庞然大物舐得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庞然大物的每一寸,对庞然大物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庞然大物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儿当做另一个幽谷般套弄服侍。为了让张无忌舒服爽快,郭襄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庞然大物,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张无忌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郭襄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虎狼年纪的柔媚熟妇一旦动了春心,好像干柴烈火一样欲罢不能。郭襄的樱唇也侍侯着张无忌的庞然大物,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柔媚熟妇对张无忌的庞然大物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   “好襄儿,技术的确很不错啊!”张无忌闷哼一声,郭襄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张无忌肉袋含入嘴里吮吸。龙头颈阵阵酥麻传来,张无忌舒服的呻吟出声,郭襄甚是欢喜,抱住张无忌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玉茎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   “好襄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蓉儿本来就是个大美人,没想到襄儿你完全继承了蓉儿的遗传基因啊!襄儿你是清纯美,你母亲蓉儿是成熟美哦!”张无忌直勾勾的盯着郭襄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胸前丰乳怒挺、红梅傲然;绵腰如柳,圆臀如月,丰硕饱满的乳峰荡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肉体曲线仿若精工细琢一般。   肉色透明水晶包裹着的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从裙下裸露出来,肌肤十分白皙,在窗外投过来的阳光照射下泛起诱人犯罪的粉红色,裙子由于蹲下缩起在腰臀,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水晶的蕾丝花边也清晰可见,配上鲜艳亮丽的红色细长绣鞋,显得那么雍容华贵贤淑典雅,而且又那么性感撩人,浑身上下洋溢着柔媚熟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   “怪不得相公那么多美女姐姐妹妹,妻妾成群,原来相公那么油嘴滑舌啊!”   郭襄娇媚地瞟了张无忌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龙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张无忌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张无忌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郭襄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张无忌的大腿,缓缓将庞然大物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张无忌甚是激动,伸手扶住她的螓首,庞然大物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郭襄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即使只是口舌之欲生理需要,也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襄儿的这对乳房可是极品啊!”张无忌的双手突然探入她的酥胸,先是对丰硕饱满的圣女峰进行粗鲁的挤捏,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接着熟练的手指对她的玉峰又温柔地轻扫,就在郭襄难以把持之际,他突然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红樱桃,先是轻拉,接着是中等力度的搓揉,突然又加重力量挤捏她的这对葡萄。   “啊!疼啊!”郭襄嘤咛一声,娇喘吁吁,娇声呻吟,张无忌解开了她的短裙,暂时松开了双手,疼过以后,郭襄感到自己的在兴奋地勃起。   “真是一对极品乳房啊!蓉儿的乳房已经很丰满很美丽了,可是,和你一比又稍显逊色,看来上帝真是公平的,你的容貌比母亲稍逊少许,而你的丰乳却胜蓉儿一筹,正好打个平手,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啊!”张无忌双手继续握住郭襄两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仙桃,并用大拇指轻拨着两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楚楚含羞的美妇葡萄,丰硕玉峰的确波涛汹涌,他的大手竟然不能全部掌握郭襄丰硕饱满的玉乳,他珍惜的仔细地抚摸、揉捏、打圈、挤压着柔媚熟妇,郭襄那令男人皆爱之若狂的丰乳玉峰,并且还低头用嘴和舌去吸吮又舔舐着那红滟滟的两颗草莓。